只可惜了好东东,维多利亚的新品,几千元一件呢。
“这这这,辰辰,她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没说什么哪,你来凭个理,我在你们家干了二十多年了,别说你妈妈静安,就连堂堂江省长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过去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宰相家的丫环顶一个七品官,雪姨又明显是拿着尚方宝剑来的,哪里受得了这口气。
江辰逸少不得安慰:“雪姨,她还小,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你看这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也没什么家务,不如你还是回去帮周局长吧,她更需要你。”
“那可不行,辰辰,你还别说,静安猜得真准。算了,不说了,雪姨不跟她计较,从今天起,你们安安心心地忙事业,家里交给我了,别瞪眼睛,我有分寸,不在这里住,做完家务就走,保证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不会吧,老家奴天天光顾,那不是凭空多了一个**监视器吗,还让不让人活啊?
“江辰逸,我们不是事先说好了吗,去我妈那蹭饭吃,还是不用麻烦雪姨了吧。”
江辰逸脑子多灵光呀,赶紧接着她的话:“是呀,雪姨,我们都安排好了,你还是回去吧,那里的空间才配得上雪姨大展拳脚。”
这家伙满嘴跑火车,连哄带拍,把个雪姨哄得笑开了花,“就你嘴甜。”跟着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可是,你妈妈交待了,说如果你们实在不想让我过来,干脆回家吃饭;她还说,是我们老江家娶媳妇,不好意思老麻烦岳母大人的。”
得,马屁人家是敬谢不敏地收下了,口子却是半点不肯松。
周静安,周老狐狸,对她不服都不行啊,什么事都尽在她的考虑中,连他们会拿什么理由搪塞都算计好了,一句话便令小两口只能在她的安排中两害相权取其轻,留下雪姨了。
乔景年呕得肚子又疼了起来,掉头跑上楼,进了卧室将门关得震天响。
没过一会,雪姨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辰辰,你不能这样惯着她,让她自己下来吃。小乔,小乔,下来吃早点了。”
居然喊她小乔,天哪,她要疯掉了。
乔景年猛地将丝被一拉正想蒙头不理,依稀听见江辰逸说:“雪姨,你能不能不要小乔小乔的喊。”呃,他也不乐意了,有点意思!
便将拉到一半的丝被又放下了,蹑手蹑脚下了床,躲在门后偷听起来。
雪姨像蒙受了极大侮辱似地嚷了起来:“她不乐意了?辰辰,我可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还有周局长,该比她有头有脸吧,我也是静安静安地叫。好好好,从现在起,我叫她太太行了吧……”
“不是不是,雪姨你别误会,以后叫她景年好了,我们都是这么叫的,小乔,听着……不习惯。”
什么叫不习惯,每次和她腻歪的时候,一口一个小乔叫得多肉麻。
噢,明白了。
乔景年拍了一下脑袋,难怪刚才听雪姨这么叫的时候,自己心里也觉得怪怪的。
小乔……小乔,耳边恍惚传来他的呢喃轻唤,伴随着一幅幅耳酣眼热的情景。
这仿佛成了他的专称,最是情动的时候,一声声叫得她浑身发软,心儿跟着一忽儿荡上去一忽儿又荡下来。
“唉哟——”
乔景年正芳心荡漾,冷不防门开了,根本来不及闪避,正好撞在额头上,痛得她直叫唤,眼前无数小金星替代了粉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