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吼什么,吼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呀,有理不在声高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心虚,所以必须先发制人。
果然,那边气焰降了下去:“我现在成了他们的笑柄,景年,你必须好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还不是一样,好啦好啦,至多我晚上请你吃饭,就这样,挂了啦。”乔景年自知理亏,只得胡乱哄了两句,赶紧收线。
正应了那句话: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许佩琪倒说话算数,答应接拍公司广告。这下,乔景年觉得早上那一幕值了。
不过,许佩琪提出了一个附带条件,就是她在g城的这段时间由她全程陪同。
“她不会想找你的碴吧,听说这些大牌很难侍候的。”简单有些担心。
乔景年却不以为然:“再难也就几天,她还能把我吃了,我才不怕。”
外景设在海边,正是春去夏来交替的日子,天气不冷不热,早晨的阳光灿烂而和煦,蔚蓝色的海面波平浪静,令人心旷神怡。
乔景年按照吩咐亲自为许佩琪化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的化妆技术不错。”
“做我们这行,这是基本功夫。”
“他不喜欢女人化妆。”
“他不喜欢的事多了。”
“你对他总是这样一副不以然的样子吗?也许这就是他喜欢你的原因?”
“喜欢我?倒看不出来。只是你有一点说对了,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对他越好越不把你当回事。”
许佩琪突然凑到她面前:“你跟他上过床吗?”
“没……有。”乔景年觉得得脸上有些发烫,这女人,怎么什么都问。
女人似乎松了一口气,神情又有些恹恹不喜:“我们也没有。”
“……”
轮到乔景年吃惊了,关于江辰逸当年如何风流不羁的事她听得耳熟能详了,他和许佩琪的事更是上过头版头条,很老套的故事,豪门贵公子想脱掉旧衣服,旧衣服不甘被甩,以割肪自杀相威胁。
“可是,他和纪晓芙交往不到半年就同居了,后来还打算结婚。”
又是纪晓芙,自从她和江辰逸开始交往,这个名字就不止一次被人或有意,或无意,或好心,或恶意地提起,乔景年真是听烦了。
“今天天气不错,很适合骑马,不拍了,你帮我洗掉这些颜料。”许佩琪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妆容已经画好了,只差描一下红唇便ok了,她倒好,突发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