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三分又如何,薄唇傲然微弯,身体滑开一道漂亮的弧,靳司勒紧跟着跳了下去。
他很快超过她一个头位,接着半个身位,一个身位,眼看与终点只差两个身位的距离了,今晚,女人注定属于他了。身后的人儿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回头一看,只见刚才还翩若蝴蝶的身体直直地沉了下去。
靳司勒不是没有疑虑,可他来不及细想了,身形一转游了回去,女人触手可及,他想象着手放在她蔓妙腰肢上的触感,不禁心花怒放;电石火光间,女人却像一尾鱼,从他的手中滑了出去,箭一样射向对岸。
还是上当了,靳司勒懊恼地收回手,回身追了上去。
“耶,我赢了。”
乔景年立在池水中欢呼,水滴顺着娇好的脸庞滚落在红唇上,像带露的玫瑰,娇艳欲滴。
“我输了。”他喃喃自语,缓缓向她欺近。
忽然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她伸出手挡在两人中间,一步一步挪动双脚,庆幸自己早有防备,在风衣里藏了一把小刀,很锋利,应该可以帮到她。
男人步步进逼,却并不急,他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绝望,然后瘫软在自己怀中。
“别动。”
靳司勒听到她终于说话了,情知猎物很快要到手了,不过看她的神情不像是求饶,倒像是威胁。他暗暗好笑,女人在这种时候要么吓得失声惊叫,要么投怀送抱,她又会有什么不同。
还要再施加一点压力,心念间,他长腿一迈向她迫了过去,惊觉腹部被一种尖尖的硬硬的东西顶住,低头一看,厉眸闪过一丝异样。
靳司勒缓缓举起双手,唇边擒一抹似笑非笑:“这玩笑可开不得。”
“退后。”乔景年一张脸美得令人眩目,却又凝然不可侵犯。
他果真退后一步:“你不要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为什么不要,你输了,就得给我想要的东西,难道你想反悔?这可不像是君子所为。”乔景年飞身上岸,拾起风衣一边穿一边瞄着他,连质问带激将。
谁知靳司勒极其邪气地一笑:“你什么时候听说靳少是个君子了,我靳司勒,就是个无赖。”
“你!”
乔景年差点疯掉了,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至无赖则无敌。
好,她认栽了。
靳司勒看着她愤怒而去的背影,嘴一牵,想来一个招牌似的皮笑肉不笑,却没笑出来。
“靳少,就这么把她放走了,这可不像您的作风。”
李大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见他上了岸,拿了泳袍替他披上,不禁有些好奇,以主人的身手轻易地就能制服女人,何必耍赖倒叫她小看了。
“这女人,天生就是一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