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话一天没有说破,她便可以多织一天的美梦!
乔景年回到公寓,监狱的那一幕一直在眼前晃动,她终于下了决心,掏出手机一一打过去,可是大家似乎都很为难,最后,她拨通了顾向北。
“你是谁?”不想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她这边刚一开口,那边便带着警觉地反问道。
她赶紧自报家门,免得人家误会:“噢,我是向北的同学乔景年,请问你是?”
“乔景年?”女人似乎有些意外,接着快言快语地说了起来:“我是他爱人,向北在洗澡,等他出来我让他打给你吧。”
“好的,谢谢。”
一通电话打下来,乔景年浑身汗津津的,她以为自己可以求任何人,但决不会求这帮人,事到临头却发现这个城市只有他们说话还能管点用,再不情愿她也认了,两害相权取其轻,总比卖身救父要好受多了。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在接通的那一刻满脸堆笑:“向北,打扰了。”
突然发现自己像戴着面具的人偶,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敷衍,巧言令色,甚至曲意奉承,只在一个人面前嘻笑怒骂、直抒胸臆。
那个人便是江辰逸!
“别这样说,只是先还有点意外,后来连接几个电话才明白了,想必你找我也是同一件事吧。”顾向北知道她的脾气,不是逼入绝境不会四处求神拜佛。
想不到她这边稍有动静,便众人皆知了,不知道背后怎样编排她呢?乔景年苦笑一声:“是呀,我也是没办法了,向北,能不能帮我问一下?”
“我刚刚问了负责的人,他们说有人已经在帮你爸爸办,叫我不要管这事。”
顾向北的回答令她吃了一惊,急忙问:“他是谁?”
“江辰逸。”里面沉默一会,终于报出一个名字,顾向北似乎也很迷惑:“他搞什么鬼,景年,你没得罪他吧?希望他只是单纯的想帮你,你也知道,他插了手,我们就不好管了。”
“我哪敢得罪他,总之,谢谢你。”看来他是志在必得了,乔景年心莫名地往下沉。
“也没帮上忙,说什么谢不谢的。你也别太担心,老江应该不会玩什么名堂吧。”顾向北自己都不敢肯定的语气,叫她如何能安心,可是人为刀龃我为鱼肉,又能怎么办?
“总监早。”
乔景年一夜没有睡好,睡梦中都是爸爸,妈妈,还有某个人的脸在晃。不过,当她早上一踏进公司大厦,便迅速调整了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