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一间房中,绑着五个人,其中三少二老,看着眼前的军士面色愁苦。
其中一个中年儒生气愤大骂:“许玚这逆贼竟然真的对主公对手,真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许家祖宗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刘咏的到来,让大骂的人立即住了口。
“罪人许靖(许虔、许钦)拜见主公!”其中三人虽然被被绑,但还是挣扎着向刘咏行礼,另外两人口中被塞着东西,被绑在柱子上,不能说话,但眼睛一直看着刘咏,眼泪巴巴。
“许玚和你们是一家,那又为何要绑你们?”刘咏在进来之前,也听到了刚才的骂声。
许靖道:“主公,这位年长是在下的堂兄许虔,这位年少的是犬子许钦,许玚也是在下的堂兄。但许玚此次胆敢弑主叛逆,就不再是许家之人了。
我等知道他意图行叛逆之事后,即可去制止,却被他反而拿下绑在这里,说是等事成后,再来羞辱我等。”
许靖说罢,不停叹息。
“先把他们松开吧。”刘咏见这些人都不像说假话,而且历史上评价许虔“正色忠謇”,应当不差。刚才刘咏也在注意观察,这几人没有说谎的特征。让刘咏决定相信几人的还有一个原因:许靖曾被刘备任用。
刘备手下的人不一定很厉害,但绝大部分都很忠心。
五人被放开后,立即就向刘咏拜谢。刚才被塞了嘴的两人,是许靖和许虔的亲信随从。许玚之所以留下他们也是因为都是许家之人,他怕担上弑杀亲人的罪名。
许靖是个人物,但只是个求稳之人,这许虔却比他这个堂弟厉害多了,和他的弟弟许劭被人合称“平舆二龙”,足见其才华。
经过交谈,刘咏发现这许虔确有大才,只是历史上名声没有多少大作为,名声不显,但其才华比许靖厉害多了。就连许靖的儿子许钦也是不凡,足可一用。
若放在平时,得到这三个人才,足以让刘咏手舞足蹈一番了,但今日刘咏却哭笑不得。
见刘咏忧愁,许虔道:“只要主公信得过属下,属下必能保主公安全出城。”
“此话当真?”刘咏的眼睛立即闪出光彩,瞪着的眼睛让众人害怕。
许虔道:“此府中其实有一条密道,是以前的县丞担心在黄祖和孙策大战时死于乱战,因此给自己挖了一条直达城外的密道。后来我等也是无意中发现的,经过探查的确可以直达东门外二里处。”
刘咏眼里有些冰冷,许虔看着不禁有些害怕。苦笑道:“主公,此事必然不会是设计来坑害主公,等下主公完全可以派人先先去一探究竟,结果自知。”
“好!若是此事不假,你等跟某回到江夏之时,必有厚赏,以子政、文休之才日后必然重用。”刘咏见许虔说的郑重,也立即许下重诺。
三人立即大喜拜谢。
刘咏正要立刻去密道查探,许靖道:“主公且慢,今日之事,必要给主公一个交代,而许家出了这许玚贼子,也不得不除。至于府外的军士都是听命与许玚和县尉的,那县尉听说带人马出城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许玚不下令,没人会进来。”
府外的人马暂时不会攻击让刘咏安心了一些,但立刻又疑惑起来:“许玚难道还在府中?”
“不错,这府中没有后门和其他出入之处,只有大门。依主公所说,你们出手太快,他应该来不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