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为何如此心虚?难道真的有鬼,被某说中了?你可不要真做什么叛逆之事,否则蒯家还真就被害了,到时候,你就是家族的叛徒哦。”刘咏转身就走。
蒯良再次气得脸色铁青,平日里让人嘴上不敢争锋的他今日碰上刘咏尽然不断受挫。
“刘咏……”
刘咏忽然转过头冷面相对,刘咏手中拿着一物:“看清此物,不要再做一些小动作。在某入川期间,莫要让江夏和长沙三郡出任何变故,否则,待某回来之日,就是蒯家覆灭之时。莫要让某失望哦。”
刘咏走了,但蒯良还站在原地,他看的清楚,刘咏手上拿着的是蒯家的的一块令牌,有了这令牌,可以随意出入蒯家,而且还可以让蒯家无条件为他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一旦能随意出入蒯家,那就可怕了,他不敢想下去。
刘咏心里其实并没有表面上这么开心,他有些恼怒。赵韪暗中来联系自己竟然没人向他禀报,这事倒没关系,还是不是还有其他事也被下人瞒下了?这在关键时刻会坏了大事。
黄府门口,程六一如既往的站在门口,正等在下一个客人到来呢。
这几日,他可是发达,光收到的赏钱,顶的上他两年的薪俸了。
刘咏的车一到,他立刻迎了上去:“姑爷,您回来了!”
刘咏看着程六,这家伙的确脑袋精明,本来看他殷勤的份上,还准备以后给写好处呢,可惜了……
“程六,你进来说话。”刘咏直带着程六进了一间偏僻的厢房里。
一进门,寇封就关上了门,还以为要给他好处的程六马上就是一愣。
“程六,姑爷我对你如何?”刘咏道。
“好!比亲爹还好!”这家伙的嘴的确会说,张口就来。
“这几日你挡回去了多少来找某的客人?”
程六:“……”
“可有人让你转交东西给某?”刘咏盯着他问道。
“这……”
寇封上前就是一脚,让程六半天没爬起来,刘咏手上不停的摸着玄月,程六见了更是魂飞魄散:“有!有……姑爷,小人错了!”
刘咏先前以为只是挡了人,本来是想吓唬一下,赶出黄家就算了,没想到已经到了私扣物品的地步了,可怕!
“还不拿出来!”刘咏使个眼色,让寇封带人跟着去拿回东西。
一个时辰后,刘咏脸色铁青,这些东西里尽然有两封书信,就因为来人是暗中联络,不想张扬,而让人程六转交,结果就让程六给扣下了。
其中一封是赵韪的。而另一份赫然是张松的。
“严刑拷问,还有没有?是否还有被毁掉的书信之类东西?”刘咏真的怒了,几乎被一个小小的蝼蚁坏了自己大计。
最终,没有其他书信之类物品了,只是一些财物被程六和家人给用掉了。不过这些,刘咏不在乎。
“死吧!这是让我失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