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顺手捡起地上那半碗没有撒到地上的甜汤,脖子一仰就灌进了肚子里。
“小姐不要啊!”宝珍和宝珠同时大喊一声,吓得惊叫起来,可是骆心安的速度太快了,她们话才刚出口,那有毒的半碗甜汤完全被她喝了进去。
洛骁只觉得眼前一黑,大手一挥,“大夫!快点叫大夫来!”
骆心安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完全没有一丁点自己刚喝了毒药的反应,淡然的摆了摆手,似笑非笑的说,“父亲,您的确该叫大夫,但不是为我,而是为这只老太太心爱的哈巴狗。”
“这碗甜汤根本就没有毒,是有人提前算准时间给狗喂了毒药,故意栽赃陷害我!”
“父亲,您的确该叫大夫,但不是为我,而是为这只老太太心爱的哈巴狗。”
说完这话,她顺手把那只喝空了的瓷盅扔在地上。
“砰……”一声巨响,瓷片四散,惊得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
洛骁惊愕的睁大了眼睛,连一直阴沉着脸,心里早就认定是骆心安毒害自己的老太太,这会儿都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一下子,所有人都被骆心安的大胆举动惊呆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骆心安慢慢的走到张姨娘跟前,目光凛冽的像是一阵刺骨的寒风,让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骆心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说,“姨娘,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指使宝珍在老太太的甜汤里下毒,可现在我已经亲口喝过了这碗汤,里面没有毒,我屋子里你也没搜到什么东西,现在是不是该为冤枉我这事给我一个解释?”
张姨娘没想到事情会突变成这样,一时间心里一慌乱,脸涨得通红,但脸上仍然强装镇定,“我什么时候冤枉你了?你没下手,不代表你身边的好丫头宝珍也没下手,谁知道你俩有没有提前串通一气,演了这出好戏。”
骆心安一听这话,当即在心里冷笑起来,刚才还一口咬定她是凶手,这会儿又突然改口怪到宝珍身上,如此两面三刀,倒打一耙,哪怕不弄死她也得弄死她左膀右臂的做法,还真是让人开了眼。
她轻轻一笑,露出一抹像在看笑话似的讽刺表情,“姨娘,你这话说出来不觉得打自己的脸吗?”
“事实大家刚才都看到了,这碗甜汤里根本就没毒,那既然狗死了,问题就肯定出在狗自己身上,而你刚才又说了,宝珍在这墨香苑里不过就是个端茶送水,普普通工的使唤丫头,试问她这样的身份哪有资格和机能碰到老太太的狗,甚至给它下药呢?”
这话一出,张姨娘猛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一个很大的错误,此时已经一只脚踏进了骆心安为她准备的陷阱里,当即脸色就白了。
可骆心安完全不给她一点插嘴的机会,看向四周,指着地上那只死透的哈巴狗说,“老祖宗有多么疼爱这只狗,平日里大家都看在眼里,那程度简直是抱在怀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为此还特意让一个丫头专门看顾这只狗,旁人根本连碰都碰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