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弼没有再靠近,手指在空中微微颤动,几根银白色长针便飞入他的手中,这便是刺在白永望灵窍里的封灵针。
果真封灵针一离体,白永望就感到体内的灵气又恢复运转,连忙撑起一个灵气护罩,然后怨愤道:“你折辱我也就算了,竟还出口辱骂尹准师兄,回去后我一定将此处发生之事禀告于他。”
李弼被他说得笑了起来,道:“我还真不记得什么时候辱骂尹准了。”
白永望正待分说,边上的云家管事已有些不耐烦了,沉声道:“诸位有什么事情,下了飞舟后再慢慢解决可好?”
“师弟,我们回去了。”
李弼对宗秀招手,然后边走边摇头说道:“真不知尹准怎么想的,咬人的狗不叫,这狗叫的这么凶,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狗。”
又啧啧道:“说不定啊,尹准根本不知道还养着这么一条狗,在外面一直打着他的名号狐假虎威!”
然后不顾白永望的怒目而视,径直离开了。
宗秀快步跟上,斟酌了下,提醒道:“我不知他是否真跟尹准有关系,不过就算没关系,也要小心他去搬弄是非。”
李弼看了宗秀一眼,笑道:“师弟莫非以为我会怕了尹准?”
然后又说道:“别说他跟尹准还不知能不能扯上关系,就算真是尹准的人,尹准知道了,真敢过来向我要说法不成?”
宗秀没有说话,但李弼还是从中看出宗秀心里的不相信,笑道:“师弟不会以为我说大话吧?还是说觉得尹准的舅舅是五行宗外门掌院,而我舅舅只是咱们宗门的外门总管执事,因此不看好我?”
宗秀摇头道:“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是要小心些,不过不是我要小心,是他们。”
李弼搭着宗秀的肩部,一路走回隔间,然后接过宗秀端着的托盘,放置在小桌上,然后说道:“来来,师弟,我们边吃边聊。”
宗秀在位置上坐定,李弼已经仰头喝起酒来,咕咕灌了几口后,又对宗秀说道:“师弟你不喜欢饮酒,不如把那壶也给我罢!这东西虽然比不上从舅舅那儿讨要来的,但滋味还真是不错。”
宗秀将面前的酒壶推了过去,只是抓起一块炙肉放入嘴中,肉香浓郁,满齿留香,宗秀本不是一个嗜好口腹之欲之人,竟也觉得好吃,因而多吃了几块。
而那李弼喝了酒后,已是长篇大论起来:“师弟,有些事情不能套用简单的比较。就如我和那尹准,我们都是引气境九层,修为不相上下。但我的舅舅比不得他的,我们驭灵宗更是比不上五行宗,按理说我应该让着他才对,可现实是,上次见着他的时候,他还百般巴结于我!”
宗秀不知还有这事,问道:“他有求于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