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谋言知道,其实还是有不少这些官员希望能够通过绥靖安抚的策略来进行安抚这些学子,可是荆谋言却万分的清楚,在这个事情上没有妥协的余地。因为一旦人类涉及到了自己的核心利益,那是没有任何妥协余地的。一旦你今天妥协,他们必然会更嚣张,更加的得寸进尺。
“我知道,我的变法太快了。我非常清楚,我的义务教育,我的特许权之策,其实已经是变法太快了。让那些寒门学子受不了了。他们也是变法的受害者,指望那些寒门学子支持我们的义务教育,其实那是形而上学。他们是过去的既得利益之人,也是义务教育的最大受害者。”
“而我却采用了如此激进的变法,让天下孩子都可以读书。那些上没有政治特权,下没有足够富裕的收入,反而寒门学子他们必然会损失惨重,所以他们才会反对。在这个事情上,我们没有妥协的可能。我们,绝对不能用开历史倒车的方式,去对那些反对者妥协。”
荆谋言看着这些准备进行软弱的益州大都督府的中低层官员,然后不客气的说:“我知道你们胆小怕事,希望能通过安抚来解决。可是我却更清楚,如果这次安抚了他们,我们接下来的所有变革,都将会荡然无存。我们的对手,不光是士族,同样也是那些跟不上时代的寒门学子。尤其是这些寒门学子,他们反而是最激进的反对者,最冲动的人。他们的受害,其实是最大的,因为我们断送了他们的前途。让他们付出了很多很多,可是却变得没有多少竞争能力。”
“我们没有资格通过软弱安抚的方式解决!”
可是武士彟却担忧的问道:“那我们怎么解决?”
荆谋言立刻说:“当有些事情,不能够通过协商和安抚的方式解决的时候,我们不如采用铁和血的方式来解决。”
周围的官员,包括武士彟,都是倒吸一口冷气。这个荆谋言,哪里像是一个文官,简直是比起暴徒还暴徒,比起很多沙场老将还要冷酷。
和那些倒吸冷气的官员不同,那个武士彟的次女,却一脸崇拜的看着荆谋言,心里暗想:“这个才是一个变法之人该有的魄力。既然要变法,那也就不要拒绝使用武力维护,只有使用武力,才是变法成功的最大保障。千古以来,有多少变法之人能有如此魄力,直接最快的使用武力镇压?既然想要变法,那就要有这等冷酷的‘狠劲’!”
荆谋言大义凌然的说:“凡是天下变法,没有不流血的。要么,是我们流血。要么,那也就是让那些跟不上历史变革的人,去流血好了!给我准备,凡是敢于闹事的寒门学子,给我打,狠狠地打!”
没多久,益州大都督府,益州刺史府是,甚至益州下属的各大州县的各种三班捕快衙役,都被调集起来了。他们要上街维持秩序,他们已经得到了荆谋言和益州大都督府的授权,他们有权可以动手。他们面对那些文人的时候,不用客气。
“荆参军说了,既然用协商没有办法解决,那也就用铁和血来解决好了!”“跟我上,给我打!”“荆参军说了,凡是敢阻拦的,都给我狠狠地打!”……
“啪啪啪啪……”
一个个粗大的水火棍,直接打击到了那些寒门学子身上。这些寒门学子再次被打了,他们要为它我们闹事的行为付出代价。
“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噗——”……
这些寒门学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已经是普通了,甚至有些连隔夜饭都给吐出来,还以偶写干脆吐血了。那些数千名寒门学子,被捕快直接用暴力驱赶,然后不客气的直接痛打,这样的情况让他们也是非常的震惊。
“韩方,我们怎么办?这次官府居然用暴力了,居然如此狠辣,直接如此使用暴力啊!”“是啊!韩方,我们可是数千学子啊,数千学子站出来反对,他们居然还敢用暴力?”“是啊!这次官府难道是疯了么?依然采用高压?”……
韩方也是差点蒙了,这次他以为自己出动数千人出来闹事,本来以为数千人一起出来闹事,会让这益州大都督府有所顾忌,不敢随便乱来。而且闹事的人越多,自己也都可以有“法不责众”的可能。到时候逼迫益州大都督府哪怕不能处置荆谋言,可是至少也要废除这个义务教育和特许权的政策。
可是现在事实上正好完全相反。对方不但没有废除义务教育的政策,相反还是不惜通过暴力来维护这个政策的执行。这样让他们彻底的蒙了,彻彻底底的失败了。
甚至官府“丧心病狂”到了采用暴力来维护政策,不惜出动绝对武力来镇压那些寒门学子的闹事啊!
让那些寒门学子一个个胆寒无比,让他们都害怕了。
“我们怎么办?”“韩方,我们怎么办啊?”“韩方,这个是你弄出来的,你来解决啊!”
韩方现在也是全无办法了,要说他顶多能组织起来闹事,指望着法不责众的。可是现在,官府居然够狠,直接采用了暴力镇压,他也算是黔驴技穷了。
“我们赶紧跑吧?”韩方突然说。
“跑?”
不过,他们却明显来不及了,因为远处已经有捕快过来了。
“根据抓捕的寒门学子的口供,这些都是韩方为首的一群寒门学子煽动的,他们是主谋主犯,给我们抓起来!”捕快喊道。
韩方听了这话,差点被吓尿了,刚刚想跑。
“啪!”捕快一脚踹门,直接冲了进来,把那些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的韩方等人给进行抓捕。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荆谋言,你这个口言善,身行恶的国妖,国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