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沫叫来医生,帮周惠莲查看了下,医生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石沫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周惠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先生,你可以教我练拳吗?”周惠莲虚弱的望着石沫,忐忑的轻声说道。
“周小姐,我不会拳法,确实教不了你,如果你想学,可以去武校或者找拳法师傅。”石沫有些歉意的撒谎说道。
“我知道你练的是正宗的太极拳,我见我爷爷练过,小时候爷爷还给我讲了很多,只是爷爷去世后,在我父亲手上就失传了。”周惠莲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落寞的说道。
“小沫,你会太极拳?”钱秀敏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问道。
“二姨,他不止会太极拳,还会弹钢琴,钢琴弹的可好了,绝对不在你之下,你帮我说说,让他教我拳法行不?”周惠莲见自己二姨似乎和石沫很熟悉,眼睛一亮,开口请求道。
“小莲学拳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先把身体养好,别让二姨再为你担心了好吗?”钱秀敏望着病床上的周惠莲,温柔的说道。
“二姨,对不起,我让您担心了,可是那个女人不但在家里欺负我,还到学校找我的同学欺负我,她根本就是要逼死我才肯罢休啊。”周惠莲想到自己的遭遇,不尽无声地哭泣起来。
“好了,别哭,二姨知道,你好了之后就去我家,我再给您换个学校,咱不去惹她了好吗?”钱秀敏连忙安慰着哭泣的周惠莲,说道。
“不行,她赶走我妈妈,弄的我爸爸有家不回,我绝对不会和她善罢甘休。”周惠莲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这傻孩子,大人的事情你怎么管得了,你父母离婚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再说你爸爸也不管你,你和她斗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钱秀敏有些埋怨的说道。
“我不管,只要我活着,我就不能让她好过,她越是看我不顺眼,我越要在她面前晃悠,总之我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周惠莲无比倔强的说道,眼角的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好了,先把身体养好,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再做傻事,知道吗?”钱秀敏擦着周惠莲面颊的眼泪,关切的说道。
“嗯,小莲听二姨的。”周惠莲哽咽的应道。
“秀敏阿姨,周姑娘,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这是我电话,有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石沫将自己电话号码写在字条上,递给钱秀敏,说道。
石沫看见两个女人,在这里家常话短的,聊的都是一些家庭的隐秘事情,感觉自己待在这里并不恰当,于是主动提出了告辞。
“小沫,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慢走,我这也不方便送你,阿姨对不住了啊。”钱秀敏接过石沫手中的纸条,望了一眼情绪低落的周惠莲,客气的说道。
“没事,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你也要注意身体,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石沫摇了摇头,示意钱秀敏不用在意,自己走就行了,然后拉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二姨,你怎么会认识他的?你一直叫他小沫,感觉你俩好像很熟悉。”见石沫离开了,周惠莲迫不及待的对钱秀敏问道。
钱秀敏把石沫妹妹在自己家学钢琴,见过石沫说了出来,包括石沫今天是特意过来看她的,也一并说给她听了。
当然石沫请她去办公司的事情,并没有讲给周惠莲知道,倒不是钱秀敏担心周惠莲会到处乱说,而是她觉得,周惠莲只是个孩子,这些没有必要和她讲。
“原来是这样。”周惠莲听完自己二姨的话,喃喃地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