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不好吗？”阿蛊甜腻痴迷地看着我，“我喜欢冰的女装……真美……”

“但也不能在这里女装！”赫雷近乎厉喝，忽然伸手抓起我的手臂往房间拽，“回去，换衣服，还有……”他像是无法看我一样看了一眼我的脸匆匆移开目光，“把脸换回来！”

“赫雷……”我抓住了他扣住我手臂的手，登时，他的身体变得僵硬，在我这女声的轻唤中神情凝滞，甚至连呼吸，也不复存在。

我抓起他像是也被定格的手，转身正对他：“这就是我想一直告诉你，但没有机会告诉你的真相。”

赫雷呆滞的神情一怔，慢慢地朝我看来，目光定定落在我的脸上。

我认真地看着他，握着他越来越炽热的手：“从我们第一次相遇，那次星川也在的时候，我就是个女孩儿，只是当时我嗓子哑了，被你们误认为男孩。”

“星川……也知道？”赫雷澈黑的眸里立时卷起了惊涛骇浪，他反过手牢牢抓住了我的手。

我拧紧了双眉，因为我不想提及星川：“他一开始不知道，但是他……”

“他发现了，所以反而和你保持距离……”赫雷低声轻喃，忽的将我的手捏紧，“这个混蛋！”

“嘶！”我被赫雷捏痛了。

“雷，你捏痛我们的冰了~~”阿蛊的柔夷抚上赫雷握住我的手，赫雷的手立刻松开，阿蛊甜腻地笑看他：“不许生冰的气哦~~~她真的很想告诉你~~”

赫雷眨眨眼，却是不看我地侧开脸，耳根发红：“今晚不能男装吗，我是说！”赫雷有些发急，转回脸急切看我，“在蚀鬼族里还是男装更安全。”

“雷~~~”阿蛊伸手抚上黑雷的胸膛，像是安抚他的焦躁，让他冷静，“我们都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们这么美丽的冰，可是……衣服是王后选的，所以……”

“王后知道冰是女孩儿！”赫雷的神情立时发沉，眸光再次锐利，“所以厄尔斯说大鬼王对冰有企图可能是真的，大鬼王或许真的想让冰与那个什么鬼王子联姻。”赫雷的神情立时紧绷发怒起来。

“镇定~~~”阿蛊再次抚上赫雷的胸膛，“即使大鬼王想，也要我们冰愿意啊，雷，不如我们现在逃吧，好方便冰把他们全杀了。”阿蛊对赫雷眨眨眼。

赫雷一愣，看阿蛊：“你说得是真的？”

阿蛊无奈而笑：“当然不能，冰需要大鬼王的兵，才能攻打银月城。”阿蛊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雷，大家迟早都会知道冰是个女人的，而且，冰是女王或许会获得更多人的崇拜与仰慕，这对冰是一件好事……”

赫雷也拧起了双眉，沉思片刻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又有点激动了。”

“因为你今天看到这么美的冰了~~~”阿蛊甜腻腻地笑看赫雷，赫雷的脸立时又涨红，匆匆转开脸轻咳：“咳！”

“我当初知道冰是女孩儿的时候……”阿蛊的视线痴痴地凝视远方，“我激动地甚至全身都颤抖了……”

阿蛊的话音让我想起了与阿蛊最初相识的时候，那时他的能力还没那么强，仅仅是变男变女，对男女身上的气息感受也不是那么强烈。

可是再见时，他已经能闻出我是个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