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着脸说道“现在跟我回房。”
“我想做完这个再睡,再说我现在一点儿困意也没有。”她醒来还没一个小时,怎么可能会困?
他似乎没听到她的话,眼睛冷冷的盯着她,入魔般的一步步向她走去,单言害怕的开始后退。他把她手中的东西丢在地上,拦腰抱起直接压在身后的橱柜上。
“你干嘛?”
“既然你不愿意回房在这里我也不介意。”
单言挣扎着起身,抓着衣襟骂道“你疯啦?这里是厨房。”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真是够了,她那莫名的安全感到底从哪感觉到的?
舒渝张口含住她的锁骨,而后开始啃咬“你是我的食物,在厨房吃没什么不对。”
“阿渝,你冷静一点儿。”
管她说什么,由于她穿着睡裙,他修长的手指只要撩开就能挤入双腿间,不由抵抗的开始要她
吃完一次后他尝到了个中滋味,把她抱到餐厅又来了一次,等到结束的时候单言全身又酸又痛的,差点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哪还记得做什么提拉米苏。
舒渝把她放在浴缸里仔细的帮她洗干净,看到上面自己留下来的痕迹,心情才好了一些,她全身上下连心都要是他的。
单言如果是那个有记忆的她,一定会骂他犯男主病,霸道总裁上身。
运动确实有助睡眠,单言很快就睡着了,可舒渝却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许久
单言把买来的提拉米苏和鲜花放在单秋潜的墓前,脸颊贴在冰凉的大理石碑静静地坐着。
舒渝坐在车里凝望山上的白色身影,眼底带着阴翳,他是不是该庆幸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
两个小时后,舒渝开始不耐烦起来。十分钟前助理打电话来,他需要回公司开个紧急的视频会议,可是单言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打开车门走上阶梯,把坐在那发呆的人一把抱起,扫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后才抬脚离开。
可能是冷风吹了太久,她的身子冷得吓人。让司机把车里的暖气调大,他紧紧地抱住她把自己的体温渡过去。
窗外的景色由森林绿树变成了高楼大厦,明显不是在回别墅的路上,单言抬头问他“我们去哪儿?”
“去公司,有些事需要处理。你的午饭要在那里解决了。”
“你的公司不是在f国吗?”
“傻吧你。”
好吧她就是傻,公司有总公司和分公司,怎么可能只在一个地方呢!
看来舒渝真的有急事,他吩咐秘书给她订饭后就进了会议室,搞得单言有些愧疚,她好像浪费了他很多时间?
“真是够能耐啊你。”
吃完午餐舒渝还没回来,单言只好正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当听到门口传来声音,她吓得立刻坐起来。看到来人,她全部的怒火都冒了出来,牙咬得咯咯响,瞪向她“夜玫瑰,你来这干嘛?”这里是舒渝的办公室,她应该问她怎么进来的才对。
“找你咯”夜玫瑰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过来坐在茶几上,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捏住单言的下巴,眼神冰冷的说道“原本还以为你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呢,原来也会用勾引男人这一招啊!”能从爷的实验室活着出来的,她是第一个。
下巴被捏得很痛,单言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拉开,站起来说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冷哼道“你勾引爷不就是为了让他帮你报仇么,真是小看你了。”
她最近总是遇到各种大大小小的麻烦,今早还被人注射了不知道什么鬼东西,看到她和爷一起进来,她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爷?”她是在说舒渝么?
“啊”夜玫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舒氏家族的掌权者,也是我堂哥。”
舒氏家族什么的她不懂,不过后面那句她就更不懂了,一个姓夜,一个姓舒,说表哥她还可能会信,堂哥?单言嗤笑“你再瞎扯淡,信不信我报警抓你?”这个女人每次都是不吃药就出门。
“说你蠢吧你又不蠢,说你不蠢吧你又蠢。你让他帮你报仇,可是我现在还好好的坐在你面前,不觉得奇怪?”然后夜玫瑰又冷笑着说道“再告诉你吧,那些抓你的黑衣人,是爷的手下,那间实验室,也是他旗下的。”
刚开始她还不明白,为什么爷会下令让那些帮过她的黑衣人都杀了。现在可算是懂了,原来是想瞒着这个小可怜啊,她偏让她知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反正她不相信就是了。
“不信你可以问他。”夜玫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突地又停下来“你该好好想想他接近你的目的才对。”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她来只是膈应单言的,这下爷有得烦了,应该暂时不会来找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