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朱子禅未曾敲门,里面的连松已是察觉了有人站在了屋外,“是禅儿吧,有事进来说吧。”
朱子禅应声走了进去,连松又是说道:“怎么这次回来为什么不让众师弟知道呢?”
朱子禅道:“师傅,我回来只为取回一件的东西,完了之后我还是要下山的。”
连松道:“你是要你娘的遗物?”
朱子禅听完,跪了下来,道:“师傅,遗物对我真的很重要,望师傅能给我。”
连松道:“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自是会给你的,想来也是应该让你知道事实了。”说完连松便是走到他床后的柜子旁,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粉se包裹。
连松将它递给了朱子禅,“禅儿,这就是你娘叫我保管的东西。”
朱子禅接过包裹,小心翼翼的将它打开了,朱子禅首先见到的一块方形玉佩,上面还雕刻着两个字,厚熜。
“厚熜!”朱子禅不自觉的就将它念了出来,之后他又是在包袱中发现了一封书信,朱子禅将书信看完之后,整个人就是愣在了那里。
朱子禅知道这是他娘遗书,而这封信却是说明了自己真名其实是叫朱厚熜,兴献王朱祐杬才是自己的真正父亲。
这封信说的很是朦胧,但朱子禅知道他的娘是不会骗他的,所以自己是兴献王的儿子倒是有几分是真的。
朱子禅道:“师傅,当时我娘是怎么将我送上山的?”
连松道:“你娘当时已是有了寻死之心,将你送到山上之后便就自尽了,只是拜托我将这些等你以后长大了再交给你。”
朱子禅道:“可是我娘为什么一早不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连松道:“想必你娘有他迫不得已的苦衷,禅儿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呢?”
朱子禅沉默了很久,才说道:“我想我要去兴献王那里一趟,我要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就突然的变成了兴献王的儿子。”
连松道:“作为人子,你自是应该弄清楚当年你娘是为了何种逼迫才走上了自尽的道路。”
朱子禅道:“师傅,我想过几ri我就下山,这事留在我心上一直不能让我安定。”
连松道:“好吧,不过禅儿你记住,不管你是谁的儿子,好男儿在世应当为国为名,给百姓一个幸福的生活,切不可助纣为虐。”
朱子禅道:“徒儿明白了。”
过得几ri,朱子禅又是带着韩青离开了武当赶往了兴献王的封地。
二人很急,在路上没有多做逗留就来到了兴献王的封地之上。二人没有马上就去王府,而是在这街上观察起了这里的人情世故。
朱子禅喝了一口茶,说道:“这里的确是要比江西要好,看来兴献王的统治有方啊。”
韩青道:“这里的人生活的很富裕,江西虽然也是富饶之地但是百姓们所挣到的都进了宁王的腰包,宁王又是用这些前来招兵买马,百姓们生活当然是比不了这里了。”
朱子禅道:“我真的不明白权力真的那么有吸引力吗,争来争去伤害最大的还是老百姓。”
韩青笑道:“我猜想大师兄若是以后当了皇帝那百姓就有福了。”
朱子禅道:“青儿,此话不可乱说,这可是要杀头的。虽然我以后是当不了皇帝,但是我会帮助皇上处理好百姓的事。”
二人说着笑着,这时朱子禅却是感到了不妙,连忙提醒韩青,“我们被人盯着了,小心一点。”
韩青听完向四周看了一番,说道:“我们第一次来怎么会被人盯住呢,大师兄你是不是看错了。”
就在韩青说完,四面八方暗伏的杀手已然是全部发动,就在这光天化ri之下动起手来。
顿时大街上一片混乱,朱子禅见到两把刀砍向了自己,连忙抽出自己的随身宝剑,将攻来的大刀给移到了桌上。桌上的茶具此时已是十去仈jiu,露天的桌椅倾倒一地。
这时,慌乱的人群中却是有人说道:“王爷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今天就替他杀了这个贼子。”
朱子禅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人这么一喊,竟是连大街上的百姓都是前来攻击他们,更有甚者竟是手边有什么就拿什么全都砸向了朱子禅。
朱子禅大感不妙,连忙说道:“各位是不是对在下有什么误会,我们能不能说清楚了再动手。”
谁知那些人却是对朱子禅的话却是充耳不闻,还有人高声喊道:“不要放过这两个人,当年宁王将王爷害的那么惨,现在也不要跟他的儿子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