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王如此一说,盆地中江湖人都安静了下来,思考着宁王的话是否是真的。这些人也不是傻子,还有一些人曾经也参与了华山之顶之战,都见识过映ri神功,刚刚看到少年皇帝出手时红光大冒他们也就联想到了映ri神功,再听宁王这样一说更加确定了他们的想法。
朱厚照不急不慢的说道:“什么映ri神功,这是朕的九龙真气。朕是九五之尊,有真气护体难道不应该吗?”
江湖人士哪会去相信什么九龙真气,他们虽然贪心但也不会傻到跟已练成映ri神功的朱厚照作对,看如今这情景,他们的选择多半还是要站在朱厚照一旁。
宁王以为自己的一句话能引起众人的贪念,可是宁王忽略了一点,人的贪念虽然大,但是同xing命相比,人们还是愿意放下贪念的。眼看情况越来越糟,自己的儿子又重伤不起,宁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盆地下方,桑藏以一敌四已渐现败势,而一直未曾动手的白衣宫宫主云秋此时有了动作,只见她玉足一蹬已是飞到了盆地上方。云秋闪身来到朱厚照身前,开口道:“律风是不是真的在你手中?”
朱厚照确实没见过律风,但也曾听过此人的一些事,知道此人同他年龄相仿而且身怀映ri神功秘法和忽必烈藏宝图,已失踪十年,他不明白白衣宫宫主为什么会这样问他。他不想失去白衣宫这股势力,只能以诚相待,道:“律风确实不在朕的手中,宁王如此之说却是想嫁祸于朕,还请云宫主不要相信。”
云秋也在怀疑少年的话是否属实,又问道:“可是你这映ri神功又是从何学来的?”
朱厚照面对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这个能力是他与生俱来的,而且这个力量他还不能完全控制,但是此时说出来会有人相信吗?就在朱厚照想着该如何回答时,云秋竟是扯掉了朱厚照的上衣。
就在这后,由于没有了外衣的抵挡,朱厚照胸前的白龙印四放光芒。因为刚刚朱厚照动用了那股神秘的力量,所以这时白龙印显得更是格外刺眼。
朱厚照不知云秋意yu何为,问道:“云宫主,你这番作为又是为何?”
见到这种情景,云秋整个人都发傻的愣在那里,一时竟是呆若木鸡了。
朱厚照见到云秋这种神情,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云宫主,你没事吧?”
听到朱厚照的提醒,云秋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了朱厚照刚才的问题,答道:“只是想验证皇上你的身份而已。”
朱厚照不解的问道:“验证朕的身份?”
云秋道:“没错,律风的确不是在你的手中,即使他在你的手中,你也不可能让他把你的映ri神功教到如此地步,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就是律风,属下云秋拜见少主。”律振南曾是云秋的主子,对她恩重如山,十年前她没能救下律风已让她后悔不已,如今让她又一次见到了这个少主她怎么不激动的失态。
朱厚照未曾想到云秋会误认为自己就是律风,更是没想到这个自己绞尽脑汁想收服的白衣宫此刻它的宫主已跪倒了自己的身前。此刻是关键时刻,他也没有去否认自己是律风,他想着将错就错,先赢得这部分势力再说。他扶起了云秋,道:“云宫主快快请起,如今我们危险还未消除,这些等我擒住了宁王再说。”
朱厚照转身望向了宁王的方向,却发现宁王已早早的离去了,朱厚照大骂自己糊涂,竟一时分神错失了如此良机。
且不说朱厚照这边如何后悔,盆地下方的大战已接近了尾声。桑藏乃是魔教第一高手,可是他所面对的却是神秘的湘西四鬼,这四人一母同胞,是四胞胎,四人心意相通而且又jing通东瀛忍术,如梦如幻的幻影早已让桑藏疲惫不堪。
终于,四人会意使出了最后一击,桑藏被隐身的四人击得鲜血直喷,倒地不起。四人在桑藏败后没有停止又如鬼魅般的飘向了盆地上方,这四人知道宁王此行的目的乃是为了破了江湖的组织不让皇帝从中获取力量。于是,这四人又将下一个目标放到了云秋的身上。
四人所使的东瀛忍术可以完全使自己的形体被隐藏,凭肉眼是无法察觉到的,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去偷袭云秋确实是很有把握的。
可是这四人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人,因为站在云秋前面的不是旁人而是令人感到神秘的少年皇帝。这皇帝有着一身深厚的内力,自是可以很轻松的看到这四人的动作,而此时的少年皇帝又想极力的把云秋势力拉拢过来,自是不允许别人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