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社的人马顿时聚齐过来,纷纷给古文典和白季瑰施礼。
白富仁冷着脸问道:“古世叔说了,你们以后就归他管了,我呢,就不再管理英社了!”
白富仁话音刚落,英社的徒众纷纷抬起头来悬臂怒号:“只跟随主子!”“除了社长谁也不听!”
古文典脸色铁青的点点头,对白季瑰说道:“既然如此,白兄,我们走吧!”
白季瑰也尴尬的叹息一声,摇摇头,联袂而去。
白富仁冷笑着对副社长说道:“去你妈的古文典,还想收我的英社,逼急了连你也做掉!”
副社长急忙劝道:“主子不管怎么说,古大人都是我们的长辈,就不要跟他治气了!”
白富仁走进大厅,赳赳走到中间,冷声说道:“王之正当我归来,不易于放虎归山,我要叫他尝尝后悔的感觉!”
有一谋士说道:“主子,现在王之正刚刚遇刺,防备心里正强,我们不宜出手,现在就静观其变吧!”
白富仁一拍桌案,蛮横地说道:“什么静观其变?我告诉你们,别给我当缩头乌龟,王之正住在烟雨楼不出门,我们还想办法进烟雨楼就是,上次是卞六姐那个骚娘们,我没弄死她,结果才坏了大事!这次先把卞六姐做掉,再收拾王之正!”
谋士说道:“卞六姐是古文典大人安插在王之正身边的细作,这次正因为古文典大人嘱咐过,所以卞六姐才拼命保护王之正,您可要当心点,如果激怒了老爷跟古文典大人,那恐怕也不好!”
白富仁冷哼一声:“卞六姐那个骚娘们,不过是一个细作,留着她有用,那是对古文典有用,我们要收拾王之正,就不能叫这个骚娘们碍手碍脚!听我的,马上加强训练,我还得越荀玉良商量此时!”
谋士苦苦相劝:“主子,荀玉良已经吓破胆,切不可再找他,你想想,他被王之正这么一惊吓,怎么可能还会理你?”
白富仁冷笑道:“哼!这样,你直接把荀玉良给我绑过来,逼他帮忙,他如果不帮忙,你告诉他,我们就烧了他荀府!”
谋士摆摆手说道:“不可!如果这样逼他,他着急了,直接向王之正告发咋么办?”
白富仁盯着谋士骂到:“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要你何用!荀玉良算个鸟!他去告发又如何?王之正不知道我想收拾他?!”
谋士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十八岁得男孩子,出身富贵的官三代得意识形态!
白富仁抚摸着疼痛的右眼,咬了咬牙说道:“荀玉良这次吓破胆,被王之正揭掉头皮,割掉耳朵,他当真会很怕,可是,我要让荀玉良知道,我才是真正的魔鬼,呵呵,不听我的,我要弄死他,弄死他!”
因为右眼残疾,白富仁开始有些心里变态,他用拳头疯狂砸着桌案,砸的桌案都裂缝了,依旧不停地用拳头砸!
看到这种情况,谋士心中暗暗心惊,他隐约觉得不妙,这样跟着一个疯子,迟早会被连累!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不如还是另做打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