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正恢复的挺好,卧床十几天,总算醒过来了,但是肺部落下了后遗症,这是后话。
王之正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黄宗羲和陈子龙:“白富仁和荀玉良在哪?”
黄宗羲冷笑道:“放心侯爷,都过得好好的,在地窖关押着,呵呵。”
王之正问道:“荀文章和白季瑰来过么?”
陈子龙答到:“他们都来过,只是被郑烈放在门外,说如果侯爷醒来,还好,如果侯爷醒不过来,这两个小兔崽子都得剐了!”
然后笑道:“然后白季瑰和荀文章派来各路大夫来给侯爷医治,呵呵,看来他们还是想保住儿子一条狗命!”
王之正点点头,挥挥手说道:“释放了吧!”
陈子龙和黄宗羲还以为听错了:“释放?!”
王之正强调一遍:“都放了!现在还不能跟荀,白结下大仇!”
陈子龙激动的说道:“荀玉良如果能放,白富仁断不可放虎归山,他是个亡命徒!”
王之正笑道:“你们加强防卫就是,白富仁和荀玉良,我懒得对他们下手,特别是荀玉良,不过是个窝囊废,放了也没事,但是,白富仁一定要加强监管!”
黄宗羲也有点气不过:“他们把您害成这样,就这样让他们逍遥法外?!”
王之正闭上眼睛说道:“放了吧,我自由安排!六姐怎么样了?!多亏六姐相救!”
黄宗羲说道:“六姐康复了,上午还在这里照顾您!嫂夫人也来了,还有复社的张溥,张采,夏允彝,方以智都来过。”
王之正笑道:“难能可贵,复社诸君还来看望我!”
陈子龙笑道:“其实二张和夏允彝,方以智都是疏阔君子,只是他们与您政见不合而已,却都是诚心诚意与侯爷交往!”
王之正笑道:“过几日,身体康复,我要到复社转转,好几个月没在复社高谈阔论过了。”
郑烈来到地窖,把饿的瘦骨嶙峋的白富仁和荀玉良提出来。
郑烈背着手对他们说:“算你们幸运,侯爷没有大碍,已然康复,这次侯爷念你们年轻,饶你们不死,下次再敢越格,小心把你们剐了!”
白富仁和荀玉良不可思议的对视一眼。
白富仁重复一边:“这次放过我们了?王之正就这么放过我们了?”
郑烈一把提着他的前襟,劈头盖脸就两个耳光,打得白富仁耳朵嗡嗡响。
郑烈恶狠狠说道:“你装聋,我就给你打聋!以后你们两人胆敢从烟雨楼路过,我郑烈就二姑不说先把你们捉起来剥了皮,快滚!”
荀玉良不敢说废话,只觉得太幸运了,虽然耳朵被撕掉,头皮被揭掉,起码保住了性命,他躬身一拜,踉踉跄跄就夺门而走。白富仁点点头,跟随者荀玉良夺门而走。
荀玉良回到家,二话据说跪在老爸荀文章的膝下痛哭起来。
荀文章本想发作,看到宝贝儿子头皮也被揭掉,露着红肉,耳朵也被撕掉,成了两个窟窿,也不想苛责,只是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你是我的独子出事了可怎么办?这个白富仁是个亡命徒,你怎么跟他走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