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在地上。
潘赛安转身看着背着手站着的王之正急忙爬过去:“谢谢太傅大人恩德!谢谢太傅大人恩德!”
两位被揍得猪头脸似的宫妃也跪下来频频叩头:“谢谢太傅大人恩德!谢谢太傅大人恩德!”
王之正冷冷的对三人说道:“皇上恩赦你们欺君之罪,你们可要牢记圣恩!流放之路三千里,你们三人一行,不要想着可以回京师,就在黔南用余生赎罪吧!”
三人接着叩头如捣蒜。
这时候,孙之獬走了过来盯着跪在地上的潘赛安冷笑道:“潘赛安,你做的很好呀,流放之路三千里,路上月黑风高,你可要当心呀!”
潘赛安吓得连连后退。
王之正冷笑道:“你孙之獬和魏广微流放的是南越,他三人流放的是黔南,谁有谁的路,谁也不惹谁!孙之獬你如果表现的好,皇上有可能会赦免你回京!”
孙之獬很傲气的说道:“不必了!”
王之正并不介意,呵呵一笑,转身一摆手说道:“立刻发配!”
卫兵上来驾着几人就走。
王之正突然拦住:“先发配孙之獬,我有话要问问这三人。”
卫兵点点头带着孙之獬,魏广微而去。
潘赛安和越嫔,怡嫔三人看王之正拦住,以为还有转机,再次跪谢王之正恩赦。
王之正叹了口气对越嫔和怡嫔说道:“你们二位,当初擅自出宫,真的是客夫人逼迫麽?”
越嫔,怡嫔都不说话了。
王之正冷笑道:“不可能,客氏不可能以如此不正当理由逼迫你二人,那岂不是自讨苦吃!?快说!你们难道不是跟他潘赛安早已勾搭成奸!”
越嫔性子直爽一点,红着脸说道:“太傅问话,不敢不回,奴家确实是在天启七年五月,潘赛安随客氏入宫给熹宗做木匠活,奴家看到潘赛安英俊逼人,因为长期不得宠幸,所以就春心荡漾,犯了淫邪之念,趁着潘赛安单独在后院时机,前去勾搭,从那以后我二人便开始在宫中数次****后来熹宗病重,我发现已被潘赛安播下野种,便托潘赛安跟客氏说清把我弄出宫了,本以为可以跟潘赛安厮守终生……”
潘赛安拽拽她:“休胡说!”
王之正又问怡嫔:“那么你呢?”
怡嫔没主见,看越嫔老实交代,她也老实交代了:“奴家是在越嫔之后,也是天启七年五月,奴家在宫中闲逛,在后院假山撞见越嫔与潘赛安偷情,于是准备逃脱,结果越嫔劝说,奴家动了心,接着就也跟潘赛安有染,奴家看已然失身,索性就委身于潘赛安,后来知道奴家有了他的孩子,也就随着越嫔一起跟潘赛安偷偷出宫在延庆宫姘居……”
王之正越听越怒:“那么,想做太上皇也是你潘赛安的野心了?”
潘赛安苦笑道:“都是客氏那个妖妇逼迫……”
刚说出来,就被王之正左右开弓扇了七八个响亮的耳光,王之正红着眼睛骂道:“你们三个奸夫**可知道,客氏是替你们死的,才换来你们狗男女三条狗命!”
三人看王之正大发雷霆,都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王之正把毒药扔给潘赛安:“皇上赐死客氏,你送她上路吧!”
潘赛安哆哆嗦嗦接过药瓶:“我……不敢……”
王之正突然蹦起来一脚踹在潘赛安腰间,把潘赛安踹得一口血吐了出来,差点昏死过去,王之正盯着潘赛安说道:“你如果不敢,就自己喝下吧!”
潘赛安站起来弓着腰说道:“我敢,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