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王之正、突然仰天哈哈大笑:“王之正?哈哈哈,在苏州屠戮义士、一口气抓捕八百名手无寸铁的读书人、靠着拜阉狗魏忠贤做干爷爷的崇国公世子王之正,对不对?”王之正冷笑道:“你说错了,我是拜九千岁为干爷爷,在苏州为朝廷斩杀五个反贼的王之正!”
张开不屑一顾的说:“认贼作父,背信弃义,屠戮忠良,阉党骨干,客魏爪牙,你赶紧把我杀了吧,我不想污染眼球!”王之正狠毒的笑了笑,对狱卒说:“打开牢门,把他带到东厂,我要亲自处置!”狱卒急忙拿着鞭子走过去,恶狠狠地把张开架出来,牢头冷笑道:“你要是少数两句,兴许王大人还能给你个痛快!非要自己找不痛快!”
到了东厂,客氏拿着丝帕、坐在椅子上,看着被拴在柱子上的张开,阴阳怪气的说:“你就是张开?你睁开眼看好了,我就是你要皇上除掉的客氏。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又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就咬牙切齿的要皇上除掉妾身?”
王之正看张开不说话,大步走上去,照着张开脸上左右开弓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你居然敢对客氏夫人装聋作哑?奉圣夫人问你话你敢不回答?”
张开哈哈大笑:“你这个荡妇,魅惑皇上,残害龙种,迫害东林党正直之士,与阉狗魏忠贤沆瀣一气,居然也配问我话?除掉你?我恨不得将你食肉寝皮也!”
客氏听了,登时大怒,一下子跳起来,用尖利的声音说:“你这个作死的家伙,王大人,你听到他怎么骂我的吗?你难道不心疼吗?”
王之正点点头,冷酷的抓起一直鞭子走过去,照着张开就是一阵雨点般的狂抽,张开一声不吭,咬牙切齿,血混着汗水,疼痛让他昏厥数次。
王之正第一次对一个人素不相识的人亲手殴打,那种痛苦让他失去了理性,他扬起皮鞭发疯似的狂抽了上百下,才累的气喘吁吁的扔掉皮鞭,扭头对客氏说:“夫人,解气吗?”
客氏看着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的折磨之下血肉模糊,心中升起一阵无名的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让她居然站了起来,走到王之正面前,拿着丝帕亲手给王之正擦汗:“给我解气固然要紧,可也不能累着你了,不然妾身可是会心疼哟!”王之正抓住客氏的纤纤玉手,眯着眼睛吻了一口,只觉得香气四溢:“夫人觉得解气,我就不嫌累!”
然后抓起鞭子又朝鲜血淋漓的张开走去。张开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骂道:“狗男女,奸夫***我张开变成厉鬼一定夜夜缠着你们!”王之正走过去一拳打到张开脸上,一颗牙齿顺着嘴巴飞了出去。客氏用小手鼓掌娇声笑道:“太霸气了,王郎,你真是太威武了!”
王之正斜眼看了看客氏那享受的样子,他暗自冷笑。于是蹦起来冲着张开的小腹就是一顿狂踹!张开一口鲜血吐出来,然后头一扭,昏死过去。王之正看张开昏死过去,赶紧走过去对客氏说:“夫人,过瘾吗?”客氏兴奋的点点头像个少女一样崇拜的说:“王郎,看着你收拾我的敌人,我真的感觉的太有魅力了!不看了不看了,你命人把他砍了,然后脑袋挂在菜市口就行了,走,我们快活去吧!”
王之正对她猥琐的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客氏抱起来就往东厂的一间卧室里走,然后扭头对把守的东厂士卒说:“你把张开关进地牢,下午我亲手把他砍了!”然后把客氏抱进怀里跑到了卧室去了......东厂狱卒把张开从柱子上解开来,看他昏死,两个人用担架把他抬进了地牢里。地牢里把守的狱卒只有两名,因为东厂最近很少关人,而进了地牢一般两天之内就会处死,所以地牢的牢房是空着的,也没有人把守,只有两名狱卒在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