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具尸体，或者是，干脆就是一具尸体。

“你……是不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牧楠神色苍白问道，一旁的桂木芯小脸也是惊慌之极。

迷雾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不敢再走动，但不走动，仍然会出现这种诡异莫名透着阴森的地方，想也知道，这地方绝对不妥，再来就是夜色的渲染下，那浮现出来的‘尸体’，就算是经过军队训练的牧楠也心存畏惧，更不要说是在温室长大的桂木芯了。

“大概知道吧。”姜帆皱着眉头。

他看向鸿渊。

但下一刻，姜帆却发现，鸿渊剑消失了。

“鸿渊，这是怎么回事？！”姜帆传音。

他可以感觉到鸿渊就在自己手里，可是，眼睛却看不到鸿渊，很快，鸿渊那种啧啧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来：“你可以理解为幻觉，但这是可以杀人的幻觉，稍有不慎，就算是你，都会直接死在这里，当然了，本尊是不乐意看见这种情况的，所以，我现在会给你一个提示。”

“提示？”姜帆疑惑。

从鸿渊的语气来听，他是打算在这里历练一下自己了。

“对，提示，这些东西是直接入侵到你精神世界里，所以，现在你看见的一切，似真似假，本尊记得，在你这边地球，就曾经出现过类似的副本，道理是一样的，区别就是，这里不是演习，死了，就真的死了，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样！”

鸿渊透着玩味语气说道：“净化他们！”

“净化！！！”姜帆心里一惊。

若然这些东西能够净化，当日在幽灵船他就无需如此辛苦，直接杀光杀净就是，想到这里，姜帆问：“怎么净化？”

“很简单，游戏有游戏的规矩，幻境也有幻境的规则，在幻境，最大的未知是地图，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制造出有利自己的环境，可能是在死海，也可能是森林，就算是大楼、地下室、城堡都可能陆续出现，但有一点始终不会改变，它们只是灵魂体，杀死人的方法永远只有让你自杀，你坚持住恐惧，那样就可以了，到时候你就通过这个地方，而本尊也会出手消灭这些失败者！”鸿渊冷笑说道，这样说，分明就是在表明，如果他想，分分钟可以破解这些幻境。

而他想要姜帆坚持住恐惧。

也就是要姜帆心无旁太地走下去，克服这些恐惧，这是一次心境的锻炼。

但对姜帆来说，其实这样的环境很简单，毕竟他连沉沦副本SSS级难度的副本都攻略，各种贞子地图、诡异大楼、暗河下的尸体、森林的无面狂魔都经历过，心态早已经百毒不侵，但牧楠与桂木芯不同，她们只是女孩，就算经过锻炼，都不可能做到真正地无所畏惧。

更别说，仅仅站在副本前面，姜帆都可以感受到桂木芯搂着自己手臂时候身体的抖动了。

“不行。”姜帆拒绝。

“怎么？做不到？你可是本尊看上的……”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姜帆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样太浪费时间，有没有简单一点的方法，这种无聊的地方，我不想浪费时间。”

“喔？”鸿渊语气挑了挑。

若然说，自己担心桂木芯与牧楠的话，鸿渊绝对会坐视不理，任由她们死去，但现在姜帆说的是副本难度太低，没有任何挑战性，这就挑起鸿渊要狠狠折磨一下姜帆自信的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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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只需要……”

鸿渊卖了一个关子，随后一字一顿说道：“杀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