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早脱了湿淋淋的衣裙换了南宫爵放在马背上准备自己替换的青色衣衫,南宫爵虽然看着任性,但蛇羹和烤得鹿肉滋味真不错!
此刻她看着火堆上跳动的火苗发呆,南宫爵正脱去湿淋淋的衣服包扎伤口,腰间的剑伤很深,被河水浸泡后,包扎的棉布依旧很快被染红,他却眉头也不皱一下。
包扎后南宫爵舒服地躺在虎皮上眯着眼睛假寐,这虎皮是他刚宰了一头老虎剥下来的。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想怎么样?”王梓准备和他好好谈谈,既然是杀手就是被利益收买,不论金钱财物还是其他她总会找到法子说服他。
南宫爵睁开眼眸向她看来,摸摸自己的下巴,似乎在努力思考,“你这么一问,到底要拿你做什么我还真没想好,毕竟赫连明月和李慕都是数一数二的金主!”
王梓看着他不似做伪的神情,这话可能是真话也可能是戏弄自己的,王梓不由得怀疑他之前潜入素城是真的刺杀赫连明月?还是为抓自己?他到底是谁的人谁派来的?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王梓心中警惕着,猜不出来,直接问也是一种方法。
南宫爵闭上眼睛,懒懒地说道:“小女人,你只要乖乖待着不逃跑就好,我暂时不会伤你分毫。”
王梓问不出来,心里更加警惕,他之前刺杀赫连明月又不买慕郎的面子,这点说明他不偏帮任何人,但也许慕郎他们都是他的对头,未了解情况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过王梓也不怕,她只要躲进空间里天黑路暗谁能找得到她的空间珠子。
“我要尿尿!”王梓打定主意先逃再说。
南宫爵似乎嘴角一抽,眼睛未睁抬手一甩一条极细的银色绳索勒到她的手腕上。
“什么意思?干嘛栓着我。”王梓顿时急了,伸手就扯却扯不下来,绳头有机关,扣得紧紧的扯都扯不动。
南宫爵哼了一声,“不是尿尿吗?还不去?”
“你栓着我怎么去?”王梓扯了扯绳子,这么短,她要去也只能在旁边的草丛蹲着,要是有什么声音不都被他听到了?
南宫爵松开绳子,长长的一截被王梓扯了过去,看来这绳子很长。
王梓脸一黑,在南宫爵嗤笑的神情下转身就走,她倒要看看他的绳子能有多长!
这绳子可是用最结实的天蚕丝织成的,王梓不知道她想逃也逃不了。
足足有了二十几步,王梓感觉南宫爵拽住了绳子,她只能停下脚步,解了许久也没解开,看来只能以后瞅机会再逃了。
王梓郁闷地走回到南宫爵身边,就见他伸手抓过来,抱起她飞身上马绝尘而去,在黑夜的树林内竟躲开所有障碍没有片刻停顿。
难道赫连明月的人追来了?
王梓跟着在马背上颠簸了不知多久,很快南宫爵抓着她腾空而起,她手腕上的绳索不知何时解开,此刻南宫爵攀上绝壁如履平地转眼攀上近百米。
王梓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衫,她不知道南宫爵想干什么但她可不想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