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不到,又心里甜。
毕竟——我们住在一个寓里,舍五入就是同居了!
奥斯卡·王尔德和萧伯纳喝了酒的下场,第二集体睡懒觉,不用跑步了,只有麻生秋早起,整理酒后的餐桌。
但是,第三逃不掉。
奥斯卡·王尔德跟着萧伯纳晨跑,呼哧呼哧,迎着早上的太阳,距离热血澎湃的青春只差一件绿色紧衣。
路上,萧伯纳忍不住说出口:“那位先生好高贵。”
那种级别的美,融合了上位者的优雅、随和,就算说着省钱的话,上没有半点俗气,把其他人比成了乡巴佬。
奥斯卡·王尔德终于有可以炫耀的对象,加快速度,超过萧伯纳,又蹦又跳地说道:“他是我见过最美的男人,你不许说出去,被那些贵族知道会给他带来麻烦。”
萧伯纳对上流社会似懂非懂,决定回去妈妈是什么麻烦。
晚上,萧伯纳见到了见过世面的母亲。
他为了保守秘密,修改了说辞,旁敲侧击:“果法国有一特别美丽的女性,会招惹到什么麻烦?”
乡绅之女,没落贵族之妻的萧夫人自然知道。
“第一种可能,会被贵族富豪们狂热追求。”
“第二种可能,会成为权势者的禁/脔。”
萧伯纳的母亲对孩子教育道:“千万别靠近这类女人,俄国的著作家普希金就死于争夺女人。”
萧伯纳心想:妈妈说的有道理,不过秋先生是男性。
总结:可以靠近,要保持尊重的距离。
半个月后,风平浪静的都柏林来了一对男性情侣,阿蒂尔·兰波出院后瘦了一大圈,头长了出来,杵着拐杖,保罗·魏尔伦悉心呵护自己的心上人,一起来到了炖鸽子出版社。
炖鸽子出版社的员工不多,招收了的是都柏林本地人,大家都在忙碌给福楼拜先生印刷出版的情。
与初出茅庐的托马斯·哈代相比,居斯塔夫·福楼拜的望高出不止一截,成立的出版社能得到他的稿子是极为荣幸的情。
阿蒂尔·兰波找上门,要跟炖鸽子出版社签订合同。
美其曰:我卖了诗歌给你们。
顺带,阿蒂尔·兰波把小有气的保罗·魏尔伦拉下水,为炖鸽子出版社增加了业绩,让签约作家的数量突破个人。
麻生秋见到他们,面无表情地同意了。
呵,白嫖的谁不要。
要是继续展下去,以后这里可以改为超越者俱乐部。
他全程几乎无视保罗·魏尔伦,与阿蒂尔·兰波交流,保罗·魏尔伦略有不悦,忍耐了下去,去翻福楼拜先生的印刷样品,哀叹自己法国诗人的气在英国不够看。
都柏林总共就两条步行街,为购物圣地,奥斯卡·王尔德不可避免地在后来的几里见到了一瘸一拐的阿蒂尔·兰波。
伤患战损造型的阿蒂尔·兰波到哪里都是聚光灯。
他的容貌诠释着何为法国美人。
奥斯卡·王尔德多瞅了一,尖地看出金少年与边的成年男性关系亲密,甚至不小心看到了金少年拍对方的屁/股,动作大胆,色肆意,丝毫不用担心英国判刑法国人。
保罗·魏尔伦窘迫了,又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兰波依旧是兰波,不会因为受伤就收敛作风。
“你小心一点,脚不要碰到地面。”
进入商店的过程里,保罗·魏尔伦就像是兰波的仆人,心甘情愿地为兰波当牛做马。
那副做派若是被玛蒂尔达看见,恐怕会气得吐血。
保罗·魏尔伦爱过玛蒂尔达,今更爱上了兰波,他会在生气、嫉妒的候说兰波的坏话,唯独一生把对方当作了太阳,践行着自己的崇拜,因为他臣服在阿蒂尔·兰波的才华之下。
奥斯卡·王尔德呆立在商店门口,浑颤栗,思维活跃到汹涌澎湃的地步,临门一脚的大门彻底敞开了。
法国情侣?
美貌的少年和容貌一般的成年男人?
欧洲的法律约束不了爱情,同性之间可以正常的恋爱!
“我……果然喜欢秋!”
当,寓被各式各样的百合花包围了,疑似搬了花店里所有的百合花。麻生秋卧室的床上全是花,香气浓郁到了麻生秋可以打喷嚏的程度。
麻生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爆了一回。
“奥斯卡!我出去住一个晚上!”
“等等——!”
这就是一个沉浸在自我世界,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的故。
……
文野世界,奥斯卡·王尔德赫然是着醒过来的。
因为情况太好了。
金色长的英国超越者支起体,捂住嘴,隔着世界话梦中的另一个自己,眉尤带着再次见到麻生秋的欣喜。
梦,有无,荒诞又实。
奥斯卡·王尔德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跟画像分享梦境。
你听。
死后的你有机会找回生机。
不必怨恨,光治愈心灵,不必难过,旧的不去的不来!
奥斯卡·王尔德半夜下了床,去客厅,享受自己的私人间。大床上沉睡的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侧过,摸了一个空,旁的被褥下没有人,残留余温。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惊醒。
心里空落落。
他没有坐起,睡在柔软的枕头上,有一些狠厉,被奥斯卡·王尔德称赞为玫瑰花的嘴唇紧抿,有了一丝白。
不止一次了。
奥斯卡那个混蛋半夜坐在客厅里喝酒,呆!
难道与他一起过夜,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情吗?与其此,当初为什么要追求他,下那些誓言!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愤怒,茫然,不解,他可以清晰感知到奥斯卡·王尔德对他的爱,但是他已经无法确定这份爱有多浓,对方可以为他做到哪一步。他失去过一次美貌,那次让他惊惧交加,即使他和奥斯卡当作没有这回,他无法释怀。
奥斯卡肯定看到了他被毁容的模样。
他在奥斯卡的心中……还会是最美的人吗?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在卧室里不安地轻唤:“奥斯卡。”
一声声,终于让男人听见了。
奥斯卡·王尔德披着睡袍回到房间,把恋人搂入怀里,让床上的人不用孤独:“亲爱的,我没有出去,不要担心。”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流下泪,“我害怕。”
奥斯卡·王尔德道:“我就在你的边,有什么害怕的?”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你仍然最爱我吗?”
奥斯卡·王尔德的眸色加深,郑重地说道:“是的。”
比起梦里的镜花水月,现实中沉淀多年的感情,绝非虚假。
他王尔德是懂得抓住实物的人。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破涕而,不为利益,只为爱情,他没有谈过第二场恋爱,已经把心交给了对方。
“这是你承诺的,你最爱我,没有爱上别人。”
同床共枕,英国最美的侯爵之子与超越者唇齿接触,被褥下的肩头雪白玉,没有第三个人能欣赏到这场视觉盛宴。
奥斯卡·王尔德与他谈了漫长的恋爱,为美着迷,一般情况下,他不愿在容颜凋零之前看到终点。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以满足的容掩盖了底的恨意。
【我会找出那幅让你自言自语的画像。】
他的指尖柔软地划过男人的胸膛,胸膛下那颗骄傲的心脏,会为他一个人充斥爱意,柔情百转,容不下第二个人分里面属于他的感情。
【你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