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这是什么思,对方长得很凶悍,把仆人们给吓跑了吗?
麻生秋也拆卸脸上的纱布,纱布落下,最先露出的是微微上挑的唇形,“您不用责怪他们,跟他们,是您的读,慕名前来拜访您,希望跟您单独见面。”
居斯塔夫·福楼拜暴躁起来,白领巾包裹住他的脖颈,显得肥胖的脖颈又粗又短,脑袋快要埋进了衣服里:“满谎言,肯定是躲开仆人的视线,钻进家里,不认识,麻烦离开——!”
他抬头,对上了优雅坐在对面的黑发男人的……脸。
愤怒的火焰被无形之物浇灭。
他张大了嘴巴。
舌头肥大。
识到不雅,居斯塔夫·福楼拜把嘴牢牢闭上,喉头吞咽,活了五年的法国人见到了这辈子最好的男人。
“的脸就是通行证,您相信了吗?”
“……”
“是您的读,亦是雨果先生的朋友,上次与您在书信中讨论过健康题,可惜您分抗拒的关心。”
“……是……?”
“对,担忧您的身体状况。”
麻生秋也上前,让人的视力可以清晰捕捉到一个人的有缺陷。
居斯塔夫·福楼拜为他脸上毫无瑕疵的美貌窒息,下识地了一眼对方的脚。东方人的鞋子尺码不大,订做的皮鞋里是一双不清细节的脚,那似乎会跟皮肤同样光洁细腻。
这个动作很奇怪。
麻生秋也发觉了福楼拜的异样。
幸,世的人把文豪们的癖好扒了个底朝天,卢梭喜欢被人打臀/部,伏尔泰可以忍受被戴绿帽,雨果有严重的性/瘾,波德莱尔和巴尔扎克是欠债狂魔……福楼拜有严重的恋足癖。
不用怀疑了,福楼拜他的眼神绝非直男。
法国驰名品牌的双插头。
麻生秋也道:“仰慕您的文学作品,来法国出差,想要在您身边住一个星期。”着话,麻生秋也光明正大地诱惑道,“只要您身体健康,就让您的脚。”
麻生秋也笑道:“这不是什么难为情的嗜好,福楼拜先生。”
居斯塔夫·福楼拜在一道道攻势下沦陷了,竟然时隔多年,在人面前露出了青年时不善言辞的羞涩。
他觉得幸福来得太快了。
嗯。
隐隐的预感在他脑海深处道:就像是当初的梅/毒那样快。
这份不详在之的一周里成了。
因为麻生秋也的居住,居斯塔夫·福楼拜硬生生禁欲了,在这样的美人陪伴之下,谁能再去偷腥一个普通女人?
居斯塔夫·福楼拜原本对麻生秋也读的身份信疑,聊天之中,麻生秋也把作品如数家珍,表示自己是在《包法利夫人》中出福楼拜先生有隐藏的恋足癖。
随,居斯塔夫·福楼拜收到了维克多·雨果的来信,证明了麻生秋也言不虚,对方的是雨果承认的朋友。
在对方挚温柔的目光下,他悔自己的打赌。
他不敢脱衣服啊!
常年服用碘化物治疗疾病,导致他的皮肤发黑,而年轻时候感染上的梅毒把他的身体弄得一塌糊涂,只能借用水银擦拭身体,缓解病症。为了躲开麻生秋也的视线,居斯塔夫·福楼拜在夜晚给自己上药,不敢再召唤医生来自己的墅。
七天之内,居斯塔夫·福楼拜并没有伪装成功。
一次发作的癫痫让他惨叫一,跌倒在了楼梯间,麻生秋也及时赶到,搀扶起他,把他送回卧室的床上。
麻生秋也当机立断,让仆人去喊医生。
居斯塔夫·福楼拜头结巴,断断续续道:“不……不要……”
麻生秋也捂住福楼拜的嘴,温柔道:“快去!”
仆人飞奔去找医生。
医生来了。
医生抖落了福楼拜的老底。
麻生秋也完医生留下的见鬼医嘱,拿起装有水银的瓶子。液态的银色液体宛如月光,分美丽,但是它是杀人的慢性毒/药,不具备治疗疾病的任何作用。
他微笑地注视着床上手臂发抖的福楼拜。
“福楼拜先生,您输了。”
“您的身体太糟糕了,浑身是病,连七天都忍耐不下去,每天跟交流的时候很痛苦吧,不知道雨果先生有没有告诉您波德莱尔先生的下场,他和您一样毁在了这上面。”
麻生秋也的音陡然冷冽。
“想要活命,把水银戒掉,减少服用碘化物的剂量!”
“如果您不听的安排,会让全法国人知道您患有性/病,连法国街头最丑的妓/女都不想碰!”
“如果您仍然不在乎,会为您找来写实派画家。”
“裸/体红斑全身图怎么样?”
恐怖如斯!
福楼拜的读化身为魔鬼,掌握着他的小命。
“对了。”
“克罗瓦塞墅归接管了。”
“接下来的一日三餐,荤素搭配,多喝酸牛奶,只吃熟食,把医生不能吃绿色蔬菜的话忘记吧,试试这样的疗程,如果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您不妨坚持下去。”
麻生秋也软硬兼施,最放柔的嗓音,为哆哆嗦嗦的福楼拜盖上被子,福楼拜虚弱地道:“……究竟是什么人……”
“会是最希望您活下去的读。”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留下无限的遐想。
……
《福楼拜的损友名言》:“的神经状况好吗?的梅毒,很自傲的可爱梅毒好吗?”
——马克西姆·迪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