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前法国国王都想纳入后宫的程度吧。

朱丽叶·德鲁埃狐疑道：“你在想谁？怎么眼都涣散。”

维克多·雨果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没有！”

维克多·雨果心虚地把桌子上的随笔画收来，以他的水墨画画技来绘画一个黑发黑眼的美，难度系数太高。

“你真的不管一管吗？”朱丽叶·德鲁埃忧心忡忡，“法律确地规同性在一会被判刑两年啊。”

维克多·雨果不以为然：“小心一点，别闹上法庭就行，真查来，那些贵族们第一个鸡飞狗跳。”

朱丽叶·德鲁埃感到不解：“法官怎么判断？”

维克多·雨果：“……”

这话题，就算是雨果知道也难以启齿啊。

“咳——”维克多·雨果拿友最新的书信，“我们头疼的情，朋友已给建议，我觉得他的法很不错。”

朱丽叶·德鲁埃戴上眼镜，去看麻秋也的字迹。

书信上，字体凌厉得透纸三分。

【别管他们。】

【你越拆散他们，他们越觉得自己的爱情有，麻烦雨果先千万不借钱给兰波和魏尔伦。】

【不三年，他们迟早分，魏尔伦养不兰波。】

【因为他们没钱谈恋爱！】

朱丽叶·德鲁埃：“……听上去是很有道。”

维克多·雨果哈哈大笑。

很快，维克多·雨果就“助纣为虐”一回，他安排儿子带两个客去岛上消费，介绍古董和名画，诱发保罗·魏尔伦和阿蒂尔·兰波花钱的兴趣，可惜他在后续就不提供额外的资助。

花光随身钱财的保罗·魏尔伦陷入窘境。

阿蒂尔·兰波可以厚着脸皮蹭吃蹭住，保罗·魏尔伦办不到，与维克多·雨果相处是一件很考验自信心和才华的情。很快，保罗·魏尔伦就怀念自己在巴黎的活，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跟朋友们述自己在根西岛的历。

因为去留的问题，阿蒂尔·兰波跟保罗·魏尔伦吵架，骂对方庸俗、穷鬼、畏畏缩缩得像个乌龟，话之难听，可以气死保罗·魏尔伦。气之下，保罗·魏尔伦抛下兰波，乘船回法国。

阿蒂尔·兰波吃着女仆送来的西瓜，闷闷不乐地道。

“这情有什么好炫耀的。”

他认识雨果父子，参与过巴黎公社，但从不为此挂在口头，无法解保罗·魏尔伦的行为逻辑。

他的眼光都是虚假的。

阿蒂尔·兰波对面，维克多·雨果装气地道：“想跟我认识的有很多，但是值得我记住的可不多。”

阿蒂尔·兰波抛下瓜皮，腆着脸道：“雨果先，我以后的诗歌集版……”

维克多·雨果：“如果是在你来之前，那没有问题。”

阿蒂尔·兰波：“？”

维克多·雨果把书信给兰波，金发少年被不好的预感笼罩，僵硬地去看麻秋也给他的信件。

【炖鸽子版社，欢迎你的投稿。】

维克多·雨果不疾不徐地道：“既然有他帮忙，找我多此一举，有什么比跟版商直接沟通来得有效呢？”

阿蒂尔·兰波石化。

维克多·雨果笑道：“他向你约稿，一首诗歌10法郎，这个价格对没有固渠道的新很不错，你的诗歌数量足够书，我相信他乐为你版诗歌集。”

“你是喜欢走捷径，我比较建议你——”维克多·雨果如同老顽童地孩子气道，“讨他的喜欢？”

阿蒂尔·兰波涨红脸，怒而发誓：“这绝不可能！”

他一溜烟跑回房间，锁上门，瞪着上面的地址，这家伙依旧住在爱尔兰都柏林，在当地开一家炖鸽子版社。

“混蛋，开价这么低！”

阿蒂尔·兰波咬住唇，羞恼地道：“好歹20法郎。”

再高一点，他就答应嘛。

什么尊不尊严，凭才华吃饭，是诗的骄傲！

……

在看婚姻法的麻秋也收到两封信。

维克多·雨果照常跟他聊天南海北的话题，穿插着几句对披萨店的管、股票涨幅、以及阿蒂尔·兰波的情。

麻秋也想找到一个帮玛蒂尔达顺利离婚的方法。

随后，他去看兰波的回信。

【20法郎一首诗，我就答应你。】

这个兰波……一点都不兰堂，狮子大开口也显得羞怯紧张，如果是兰堂，这个金额的后面一加很多个零。

麻秋也想到自己哄兰堂诗的艰难过程，是金钱可以摆平兰堂，那也就不是失忆的超越者。

别是兰堂，异能世界的波德莱尔也比他价高。

这里的……真淳朴。

麻秋也用空虚而淡漠的目光，大笔一挥。

【爱不。】

【穷的是你，不是我。】

解决兰波毫无水准的讨价还价，麻秋也考虑少年的自尊心，往信封里塞一沓披萨店的优惠券，完美！

这个世界的文豪不止兰波一个，他虽然会克制不住地保护兰波，但是他的目光已不会局限对方身上——你非我所爱，只是我已逝去的一份梦想。

麻秋也永远不会忘记兰波吐的鸡骨头，憧憬的光环碎裂，感谢对方让他认清现实。

“我会学会爱自己多一些。”

然后。

看着你跟渣男掰掰，失恋后《地狱一季》。

——毕竟读者也不是魔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