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交易,合乎情理。
一直舍不得断开版权的康斯坦丁狠下心,只留下《恶之花》当传家宝,其他东西一股脑地丢给了麻生秋也。
麻生秋也哑然。
心插柳柳成荫,炖鸽子出版社继花钱买下英国文豪托马斯·哈代的作品版权后,得到了第二位法国文豪的作品版权。
康斯坦丁送给了他四本的版权,分别是《学探索》、《人造天堂》、《浪漫派的艺术》、《可怜的比利时》,其中较为出名的是《人造天堂》和《可怜的比利时》。
麻生秋也意识到如同康斯坦丁这样的人有不少。
到蒙巴斯公墓,麻生秋也深吸一口气,道了声歉,去翻找波德莱尔墓碑的欠条们,记住些字迹还算清晰的名字。有一些时间久了,纸张上的字迹褪色了,分不清是祈愿还是讨债,成为波德莱尔死后的“人生伟业”之一。
对此,麻生秋也深感波德莱尔的可怕。
“不愧是你。”
世界可以切换,身份可以改变,唯独欠钱是灵魂的爱好。
六月初,麻生秋也通过补偿欠款,拿到了波德莱尔的一本作品版权《巴黎的忧郁》。披萨店的病/毒/式火爆开张,为麻生秋也的资金链缓解了压力,与此同时,他替波德莱尔逐步还钱的消息震惊了许人,连维克·雨都连忙写信劝导。
“别还钱!你永远不道他欠了少人的钱!”
“……”
麻生秋也哭笑不得。
相似的话,卡西莫也劝过他,让他别管甘瓦惹来的麻烦。
麻生秋也在心底说道:“我替他还钱,以后就是他欠我的了。”
做文豪的金主爸爸,这句话可不是么玩笑。
活着的文豪,他要。
死了的文豪,他也不放过!
他在力所及的范畴,帮文豪解决身后事,成为另一种青史留名的人物——十九世纪所有文豪的债主。
履行誓言后,麻生秋也的精神貌有了不小的转变。
他开发披萨店的连锁运营模式,找法国兴业银行贷款合作,改良银行支票,以脑海中的识获取正当的财富。
爱尔兰之,忙碌的生活让麻生秋也减少了对玛蒂尔达的关注。十九世纪的女性很难离婚,他想要帮助玛蒂尔达脱离魏尔伦,提是魏尔伦已经伤透了玛蒂尔达的心。
大约是魏尔伦认识兰波的时间在孩子诞生之后,所以魏尔伦和玛蒂尔达的矛盾没有尖锐到一戳就破的程度。
从表上,外人很难看出魏尔伦和貌富有的妻子到了哪一步。
麻生秋也对玛蒂尔达的隐忍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魏尔伦出去的次数太了,时常去咖啡馆、饭店消费,花钱到没有女性不怀疑丈夫有了情人!
麻生秋也明白玛蒂尔达没爆发是对的,没有确切的证据,玛蒂尔达与魏尔伦闹翻,受到伤害的也不是男性。可是换作是他站在玛蒂尔达的立场,他不忍受下去,赶走兰波的方法有许种,揣着明白装糊涂是最傻的一种方式。
“玛蒂尔达,你后退一步,兰波都不让你分毫。”
“他天生的进攻性远胜于其他人。”
“耻,厚脸皮,践踏规则,视世俗为玩笑?这才是真实的兰波,成年后敢在欧洲徒步旅行,闯荡非洲,贩卖军/火、走/私象/牙、与杀人不眨眼的土著部落首领对交易的人……”
麻生秋也从不低估历史上真实的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电影版本的兰波混合了莱昂纳本身对边缘少年的演绎,艺术加工了兰波的性格,这个版本的兰波只更加彪悍,犹如一个闯进家里的龙卷风,持行凶,持才傲物,癫狂地击碎他人的生活。
貌与畏带来的杀伤力是巨大的。
玛蒂尔达迟早扛不住。
毕竟,电影里有一幕,阿蒂尔·兰波在门外围观了玛蒂尔达和魏尔伦的床戏,之后还想跟玛蒂尔达接吻。
麻生秋也摇了摇头,对玛蒂尔达不够断的反应有一些失望,这不像是自己对情敌的态度。
只有你疯狂,才震慑住兰波啊。
搬出社舆论和家庭背景,你可以让兰波吃不了兜着走。
最少,兰波在乡下的母亲算是克星之一。
麻生秋也幽幽地说道:“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这是他对婚姻的严格要求。
他站在人气极高的披萨店外,去看跑进去排队的金发少年,对方在店里吃得格外满足,脸颊有着红润的气色,舔着手指上沾着的奶酪,色/气油然而生,吸引着女性的目光。金发少年看上去毫压力,大口吃披萨,一点也没有留下对蛆/虫的心理阴影。
呵。
然把你吸引过来了。
转过头,他对披萨店制定了一条奇怪的销售规则,用于吸引法国的年轻人。
特大号披萨——八折。
仅限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场吃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