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酪送错了人,也送对了人。
让鬼混!
让未成年睡男人!
所有的怨气和愤怒变了味,麻生秋也无法再把他当作兰堂的同位体待,毕竟这个兰波长得像干掉他的保罗·魏尔伦啊!
麻生秋也在纱布下的脸皮扭曲抽搐,离开了这片是非之。
当天,麻生秋也有意寻找到了另一个人的正面。
——保罗·魏尔伦。
一个长得像是《哈利波特》里狼人卢平的秃头男人。
兰波和魏尔伦的容貌,再一次证明了这里不是三次元世界,而是二点五次元的电影世界。除了开始回忆《心之全蚀》的剧情,麻生秋也怀疑起自己认识的奥斯卡·王尔德,对方不是另一部电影里的人物?只是电影《王尔德的情人》还未到二十年后的剧情时间段?
相比好判断身份的兰波,麻生秋也对王尔德不是很确,要知道电影《王尔德的情人》的选角非常好,人物像极了历史上的文豪。
“艹。”
弄清楚世界的状况后,他从牙缝里蹦出了经典国骂。
自己这个世界的兰波、魏尔伦伤心个屁啊。
他所爱的是兰堂,不是莱昂纳多,更不是剔成秃头的狼人卢平!那两个人一起滚再多的床单也无法伤害到他!
这一刻。
麻生秋也终于从被绿的痛苦中清醒过来。
兰堂是黑发绿眸的法国人,独一无二,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有人像兰堂。
除了文野,再无第二个兰堂。
……
爱尔兰,奥斯卡·王尔德打了个喷嚏,失魂落魄,无心听课,老师问他不专心的原因,他苦涩回答:“我无法分辨自己心中的情,老师,我此到了酸涩和茫然。”
哲学课老师沉吟:“人永远最难清楚的是自己。”
奥斯卡·王尔德低头思考。
哲学课老师一眼就出了他情所困的模样,用狄更斯的话慨道:“成熟的爱情,敬意、忠心并不轻易表现出来,的声音是低的,是谦逊的、退让的、潜伏的,等待了又等待。”
奥斯卡·王尔德听见“爱情”一词,吓了一大跳,张口想要否认,却觉到心底隐秘的窃喜:我喜欢丽的人,而秋是最丽的。
一股热气在他的脸上蒸发,散发出热度。
白皮肤的欧洲人在害羞方面,几乎难以掩饰,脸红得明显。
王尔德的同学们纷纷吃惊,猜测这个处处抢占风头的家伙是爱上了哪一位女,而王尔德的哥哥则狐疑去弟弟。
【奥斯卡最近又上了哪位女演员,有印象啊?】
下课后,奥斯卡·王尔德拒绝了同学们的聚,返回了公寓,他的哥哥死皮赖脸跟上去,七嘴八舌问他喜欢上了谁。
公寓空荡荡失去了一个人。
“那位朋友呢?”威利·王尔德到那个毁容纱布男,客厅里摆两个花架,得出他们近期在学习绘画。
“他临时有事,去法国见雨果先生。”奥斯卡·王尔德把自己埋在沙发上,神情恹恹,警告哥哥不要乱翻麻生秋也的房间。
“雨果啊!”威利·王尔德马上就崇拜起来,“他认识雨果!”
奥斯卡·王尔德有气无力:“嗯。”
威利·王尔德向画架,掀开了一个遮挡的画布,饶有兴趣鉴赏道。
“这又是谁?素描的轮廓挺漂亮的嘛。”
奥斯卡·王尔德疑惑,并不知道麻生秋也之前的时候画了谁。
他扭头去。
到了一个半成品的油画——忧郁俊的长发男人。
“我不认识……”
奥斯卡·王尔德的眼皮疯狂跳动,男性的魅力被人秒杀,他干巴巴道:“但我觉得这男人像个法国佬……”
不仅东方有人,法国也是人的聚集啊。
可恶!
秋不去法国找真爱了吧!
刚明悟爱情的奥斯卡·王尔德吃起醋,酸得想要捶沙发。
……
文野世界,搂恋人睡觉的奥斯卡·王尔德半夜惊醒。
他不痕迹松开手臂,波西盖好被子,抚过对方的脸颊,惹得睡梦中的波西皱了皱眉,发出了一声孩子气的梦呓。
奥斯卡·王尔德来到客厅,按下机关按钮,墙壁翻转,出现了一幅画。这幅画既不是国家政府要求他绘制的,也不是他给同僚们用来容养颜的肖像画,而是他当年出于好意,幸运保留下来的画作。
他一个人品尝红酒,坐在沙发上,静静注视画中人。
“秋,还活对吗?”
画中人的思维停留在死亡之际,怨恨世界,不去理王尔德。
奥斯卡·王尔德到了一丝无法释怀的愁闷。
“么选择他。”
“他那么对,不报复他,还处处保护这个人……”
“那个我……到底哪里不兰波了……”
他的声音变小了许多。
“不就是……我长得不行吗?莎士比亚先生不在乎脸的啊。”
一连数日,奥斯卡·王尔德得到了许多异世界的记忆,虽然记忆不全,但是他受得到另一个自己对麻生秋也的懵懂情。
他有一肚子话想要对麻生秋也述。
奈何,麻生秋也背他,给了他一个后脑勺,显然觉得他烦了。
奥斯卡·王尔德喝闷酒。
“我不了,转过来吧,不到的脸,我更难受。”
“男人啊,初恋总是最伤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