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隐含最后一丝期待:“另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麻生秋也激动道:“是画中金发蓝眸的啊。”
他早好了开的答案。
爱上平行时空的“兰波”,便去救这个世界的兰堂,他没有说谎,当年确实是有这个念头,哪怕更多的是要一位超越者保护自己,用爱情改变迷茫的状态,他深深地怜惜着遭到搭档背叛仍然殉情的兰堂。
兰堂有着三次元“兰波”的倒映,能创作出他喜欢的诗歌。
1+1>2啊!
他既可以得到一份生死不渝的爱情,又可以满足追诗歌的法,改变命运,拯救他人,他在文野的世界里全做到了!
“兰堂,每个平行时空的人会有一些细微的差别,我对的感情萌芽源自于平行时空,但是我认识的、相遇是这个世界的啊!”
阿蒂尔·兰波刚亮少许的世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画像上的人……呵呵,多么可悲啊,麻生秋也口口声声说爱着他,仍然爱错了人。
八年啊。
的全蚀狂爱给的是另一个叫“阿蒂尔·兰波”的人。在边的我——不是期待的金发蓝眸,不是抓住的不羁之风。
阿蒂尔·兰波突然双眸空洞,“疯了。”
麻生秋也反驳:“我没有疯!我八年决定以后不再欺骗,算生气,我也要跟解释清楚,我对爱情只有开头的欺骗。”
“哧!”
第二把餐刀插穿了麻生秋也的右手!
阿蒂尔·兰波死死地压住餐刀和对挣扎的右手,滚烫的血液流满了桌子,法国人的泪已经不再是一颗一颗的掉落,而是泪如雨下,他甚至没有去拆穿对认错了人,而是失声尖叫地说道:“疯了!”
麻生秋也一个踉跄,双手无法再抬,震惊而痛苦地着他。
这一霎那,疯的是谁?
——是两个人。
阿蒂尔·兰波找寻的真相不是自己成为了替,而是麻生秋也把他往另一个人的影子里培养,对让他成为了法国诗人,补全别人的诗歌,给他空白的记忆填上别人的色彩,把他的自尊往尘埃里践踏!
阿蒂尔·兰波应该杀掉麻生秋也!杀掉欺骗自己八年的男人!
然而,他做不到啊。
明知道是谎言的爱情之花,窥见那份艳丽之美,他低头再去,麻生秋也把爱情的根扎在了两人的心口里,汲取的不是一个人的血。
阿蒂尔·兰波的中是涌出的泪水和屈辱的恨意。
他没有再用普通的餐刀,而是“彩画集”的亚空间里取出了锋锐的医用手术刀,轻而易举地插进了这个一度舍不得伤害的男人的胸口。
如果不把满腔的恨意发泄出来,报复这个骗子,他会疯掉,他一定会在麻生秋也疯掉之先崩溃了!
波德莱尔老师的用意,他明白了:等两人去法国再算账。
他等不到去法国的那一天了,他怕自己会在日本活生生气死。自己以为的爱情,在调查清楚的老师中,怕不是一场可笑的弥天大谎。
他把自己陷了进去,灵魂不禁痛哭。
人类是多么表里不一的动,所以魔鬼会笑话人类的虚伪!
“我讨厌说谎的人!”
一刀。
“我讨厌算计我八年的人!”
二刀。
“我讨厌曲意奉承的人!”
三刀。
“我讨厌说我像风一样难以挽留的人!”
四刀。
“我讨厌骗我结婚,流下泪说自己感动的人!”
五刀。
“我讨厌愚弄我记忆的人!”
六刀。
“我讨厌逼我写诗的人!”
七刀。
“我讨厌在我面表演的深情!”
八刀。
“我讨厌的诗歌集,的画像,带着目的性送我的每一样东西!”
九刀。
“我讨厌利用我,满足自己见不得光的爱好。”
十刀。
“我讨厌狂妄自大的普通人。”
……
整整三十六刀,刀刀见血!
麻生秋也在八年里犯下的错误,全被阿蒂尔·兰波报复回去,麻生秋也在全的疼痛传递到大脑,呆呆地去向自己的胸口。
传说中的医学高手,可以保证给捅上几十刀也不致命。
痛是真实的。
最后一刀的手术刀没入了肋骨之间,擦过心脏,麻生秋也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西装里的白衬衣染满了血色,浑是伤。而这些伤痛,远远不及他被阿蒂尔·兰波用三十六句话刺痛的地,卑劣的灵魂被拖出来狠狠地鞭挞。
麻生秋也忘却了声音,靠着桌子,虚假的笑容他的脸上消失。
他失去疯狂。
他安静而自卑地在啜泣。
酒吧有两个伤心的人,分不清谁更伤心一分。
麻生秋也垂着头,仍然要拖着一个人同归于尽,声音虚弱地说道:“有一件事是真的,魏尔伦背叛了法国,害重伤失忆,他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在平行时空更是一个抛妻弃子的人渣,完全不值得去信任。”
阿蒂尔·兰波抽出手术刀的动作一顿,把手术刀丢在了桌子上,用手背擦干狼狈哭泣的面容,心灰意冷,几乎是冷笑地说道:“不用操心,我会一个人回法国解决,好自为之。”
他用不再压抑自己的式给了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我讨厌全的虚伪,麻生秋也。”
……
抛妻弃子的人渣?
在中的保罗·魏尔伦……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真是感谢的提醒啊。
……
《无言的心曲:忧郁》:玫瑰全都是这样艳丽,常春藤又都是这样黝黑。亲爱的,我的失望是这样深重,只要把头稍稍转向一侧……我满怀期望,又总是心惊,也许会狠心地离开我……我倦于单调的无垠田野,倦于一切——只是除了,噢!
——保罗·魏尔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