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阿治喜欢这么称呼,我喜欢阿治,所以我喜欢你的称呼。”
“你的朋友就我的朋友。”
“我的,也你的。”
当一个人在乎世俗的权势,只在乎精财富的时候就容易成杰出的存在,麻生秋也用两辈子的经历洗刷了庸俗笑的一面,去抱任何人的大腿,走到了追求精想的境界。
他的快乐纯粹的,他的满足来源于这个文豪遍地的世界。
如果这些文豪滥杀无辜就更好了。
宰治仿佛能观察到麻生秋也的部分真实,那个“部分”已经在发光一样的漂亮,灵魂洋溢疯狂与活力的体现。
这个男人别到让宰治产生畏惧。
靠近一分。
便能让他溃败。
亲哥哥都做到这种地步,什么对方以?他在一个没有血缘的人身上看到了求回报的关怀与爱,自己则付出任何等价的东西。宰治垂下头,阴影落在了他覆盖绷带的脸上,下巴尖尖,瘦弱的身体却穿贴身舒适的衣物,恍若伤痕累累的皮肤实际上白皙极了。
“知道了,我会打扰你和兰堂先生,就让我在旁边看吧。”
看看你的爱情会少人带来同的转变。
“把咖喱店的转让合同我。”
“我今天去吃咖喱。”
……
宰治离开首领室,乘坐电梯顺路去了干部的楼层,他避开了别人的行礼,在港黑手党本部,他早就隐形的黑二代了。
路过兰堂的干部办公室,宰治蹑手蹑脚,对监控摄像头比了一个“许提醒兰堂”的手势,随后探耳去听。
监控走廊的人当作没有发现他的行。
然后。
宰治用得到治疗后,恢复到极高水平的听力听见了——
阿蒂尔·兰波崩溃的尖叫声。
“怎么会这样!”
……
半个小时前,保罗·魏尔伦拆穿了阿蒂尔·兰波自欺欺人的“爱情”,指出阿蒂尔·兰波失忆前根本认识麻生秋也的事实。
你们没有见过一次面,一分一秒也认识。
这样的答案,无形之中吻合了“彩画集”告诉阿蒂尔·兰波的心声,连人形异能力都知道麻生秋也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阿蒂尔·兰波崩溃了。
难道他把亲友的诗歌集成了自己的东西?
他把自己绝望的猜测说出来,保罗·魏尔伦诧异地否认:“,我认识麻生秋也,也认识你的诗歌,在之前,我完全没有料到你会和日本人谈恋爱,你别想栽赃到我头上,他有说过你失忆前怎样的格吗?”
阿蒂尔·兰波窒息了。
冷漠的,高傲的。
,对方夸赞的像风一样,逆流而上的盗火,热烈的法国玫瑰。
保罗·魏尔伦笑道:“他如果认识你,肯定猜错了吧。”
阿蒂尔·兰波的外表和内在有一定的反差。
虽然冷漠,但骨子里柔软。
虽然高傲,但从极端自我。
这一个好的引路人、教导,顶无法解非人类的内心。
“怎么会这样!”
能!能!秋也认识的我,爱的人我!
得到保罗·魏尔伦的提醒,阿蒂尔·兰波无法控制住暴走的情绪,眼通红,冲出了办公室,无视宰治躲闪的身影。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两人居住的别墅,把麻生秋也写他找回记忆的诗歌集残篇和画像拿出来进行对比,令他惊恐的……他越看越觉得恢复记忆后的自己,而另一个格、另一个浪漫灵魂的人。
阿蒂尔·兰波回想起了自己八年前重伤昏迷,在黑手党病房里醒来的第一幕。
陌生的日本人欣喜地看他,把他视作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下意识用法语问对方。
“我谁?”
“你一位浪漫的法国诗人,兰堂。”
“诗人?”
“对,你也我的爱人。”
阿蒂尔·兰波通过黑帽子确认自己“兰波”的,那么,麻生秋也同样通过遗失在爆炸现场的黑帽子确定他的身份?
阿蒂尔·兰波又想起了麻生秋也对自己无穷的赞美。
对方在床上吐露过许爱语。
“你来日本旅游了寻求灵感,我很荣幸与你相遇,在我看来,你的双手仿佛被缪斯吻过,你的生命该在日本熄灭,我会永远的保护你。”
“兰堂,我最喜欢你的诗歌了。”
“身体和灵魂非要二选一,我选择灵魂。”
在诸线索之中,他的脑海里勾勒出一个朦胧放纵的诗人身影。
对方金发蓝眸,犹如画像上涂鸦的色彩,嚣张而屑一顾,在外表与气质跟他的搭档保罗·魏尔伦相似,却比身人形兵器的保罗·魏尔伦要更加的充满文艺细胞,拘束于法国,渴望周游世界,寻求创作诗歌的灵感。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偏偏它发生了!
除了自己,保罗·魏尔伦的基因提供——那个人也叫“兰波”啊!
金发蓝眸的兰波。
法国诗人的兰波。
异能谍报员,前来日本旅游的兰波。
他无法补全全部诗歌的原因找到了……自己补全的别人的诗歌,也许里面有一部分自己的二次创作,但更的他在试图书写别人的灵魂之作,沾沾自喜地出版了别人没有发表过的作品。
阿蒂尔·兰波恐惧得脸色煞白,对自身的才华认知出现了剧烈的动摇。
“我写出的诗歌……抄袭了那个人。”
“我以前调查过搭档的本体,也许我忘记了,也许我的记忆骗了我,在某个时候……我曾经无意中看过‘阿蒂尔·兰波’留下的诗歌?”
秋也……爱上的人我,还金发蓝眸的“阿蒂尔·兰波”?
以往麻生秋也狂热喜爱文的行近在眼前,黑发男人把容貌的美丑看得很淡,真诚到以夸赞巴黎圣母院的卡西莫和巴黎歌剧院的魅影。
阿蒂尔·兰波手里的诗歌集和画像掉落,如同置身于死后的寒冰地狱。
他捂住耳朵,缓缓蹲下身,手颤抖得无法捡起来。
“我写诗吧。”
“我写诗吧。”
“我写诗吧……”
……
中了“脑髓地狱”之后,我害怕我写出诗歌,你会抛弃失去才华的我。
如果我诗歌集真正的主人,如果我你爱的兰波。
——我们从头到尾都弄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