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这个文城如此的质疑,老中医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这人的年岁若是大了,不服老是真的不行了。
就算是他曾经医术高明的不得了,但是年岁一大的话,不管判断能力,还是其他的事情,都会随之减弱的。
不过。
如果仅是让他号个脉的话,那他还是有那个能力的。
不过这些话仅是他在心里想一想而已,并没有真的说出口。
毕竟这有些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左右的了的事情。
想着,那老中医就缓缓的将手收了回去。
虽然说他现在不是文家的家庭医生了,但是他依旧会按照文家人的吩咐做事情的。
这号脉仅是一搭手的事情。
他没有出手还好。
可是他如果出手了的话,依照眼下的这个文城与谭郦争执的情况来看。
他那一搭很有可能会促进事情的发展,会往更坏的那一面去发展的。
所以,依照他目前的身份的话,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等。
等他们的事情都商讨好了,那他再号脉也不迟的事情。
免得他这脉刚一搭上,那面的怒火就燃了起来。
那不论对谁,都是不好的事情。
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此时的文城仍旧与谭郦在争执这关于老中医的医术问题。
而坐在一旁的弥生听不下去了。
这两人如果就这么一直争执下去的话,恐怕到天黑都不会有什么结果。
那文城也真是的,只不过是一个号脉而已。
而且听那谭郦说话的意思,那老中医还是文家以前的老中医。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诊断的力度,任凭他再怎么上年岁了,那经验总不能丢了吧!
那老中医肯定是有一点能力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当上文家的家庭医生呢?
真不知道那个文城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些事情。
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可他为什么还要与谭郦在那里争执呢?
真是搞不懂了?
争执那一下子有什么用吗?
还是说,他想用这种方法拖延时间,想在她家多待一会儿?
想到这儿,那弥生心下暗暗的摇了摇头。
她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就想那么一些不靠谱的事情呢?
那文城有自己的家,为什么会想要在她家待着呢?
她现在的这种想法是十分的不好。
不行!
她必须得将这个念头给抹去。
不管那个文城是不是那么想的,她都得赶紧将事情给解决了。
如果让这个文城与谭郦再在这里争执下去的话,她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
可是这两人争执的这么厉害,任凭哪一个人都不是能听她劝说的料。
那她该怎么办呢?
想着,那弥生的眉头顿时就蹙了起来。
如果他们两人,其中有一个人肯听她的话的话,那就好办多了。
可难就难在,这两人没有一个人肯听她的话。
这样一来的话,那她该怎么办?
弥生眉头蹙的比刚才的时候还要紧了。
这真是越是着急,脑子越是一片空白的,什么也想不到。
就在弥生准备另寻它法的时候,脑海中猛地闪过了一个念头。
而那个念头就是,她让医生号脉。
反正她又没有怀孕的,这仅是号一下脉就能证明她的清白,又不是抽血化验,还得等待的事情,她为什么要等他们两人争执完了再做呢?
那她就做她的,那两人争执那两人的。
只要这个老中医号完脉,证明她没有怀孕,那谭郦也就不会与文城在争执了。
因为那谭郦与文城争执的目的很是明显,就是想让那老中医号她的脉,看她有没有怀孕。
而那个文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一直在那阻拦着谭郦,不让那个老中医给她号脉。
所以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很简单。
只要将那个谭郦给解决了,解决了她的心病了,她就不能与文城争执了。
如果那谭郦不与文城争执了,那她耳边就能稍微清净一点,那么文城与谭郦也会随之离开。
她就不相信了,那谭郦在知道了她没有怀孕的情况下,她还能留在这里?
留下来做什么?
那用脑子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依照眼下的这个情况来看的话,那谭郦那么的讨厌她,在知道她没有怀孕之后,会更加的憎恨她吧!
事情很简单,从那谭郦从进门就说的那些话,就能看出来,再加上前些日子因为那个苏爸的话,那谭郦瞬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有矛头指向她的时候,那谭郦就十分着急的凑过来,添油加醋的想将她给撵出文家。
一想到这儿,那弥生心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儿。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谭郦为什么不对那个文戎说呢?
与其那谭郦像现在这样,把心思都用在了她的身上了,那谭郦还真的就不如将目标落在那个文戎的身上。
现在是她想离婚,那个文戎不离婚。
可是这个谭郦好像就似搞不懂,搞不清方向一般,将所有的事情都归咎到她的身上。
她真的很冤!
如果是她真的在这死气摆列的在那掐着,不肯吐口离婚的话,那谭郦将劲儿头全都使在她的身上,那恐怕还有一点可能。
可眼下根本就不是那么一个情况。
是那个文戎不松口,又不是她不松口。
她受气了不说,那谭郦也得不到什么好的结果。
那谭郦平时不是挺精明的一个人吗?
怎么一到这个时候了,她竟然会闹出了这样的一件事儿?
如果她凭空说出去的话,那恐怕还真的没有人能相信。
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那么鸡婆的一件事儿。
想着那弥生便将胳膊向那个老中医的眼前,抻了抻,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号脉。
那老中医紧蹙着眉头,心下一顿念叨。
他今天接到谭郦的电话是既高兴又害怕。
高兴的是,他就算是退休了,还有用得到的地方。
害怕的是,文家人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路上他饱受两种心情的煎熬,这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仅是一个搭脉的事情让他那颗原本有些沉下去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这两人这是在做什么?
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眼下的这种状况的。
那文城与那个谭郦闹的又那么的僵,他究竟该怎么办?
是仍旧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还是搭一下脉呢?
老中医低眸是想了又想。
他仅是搭一下脉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而且这个女人已经将手给伸了过来。
那他就搭一下好了。
想着,那老中医便将手轻轻的搭在了那弥生的脉搏上。
而此时的文城只顾着与谭郦争执老中医的医术问题,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面的情况。
因为他是打心底的以为,只要他不发话,那个老中医就不能给弥生号脉。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他视线刚转到那个弥生的身上时,就见那个老中医的手已经落在了弥生的脉搏上。
文城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也不知道这个老中医是搭了多久。
他忙上去将那个老中医的手给摆开了。
这突然过来的文城将那个弥生吓了一大跳。
文城的这些个举动,还真的是想要吓死人呐!
刚才他不是与那个谭郦一直在那里争执吗?
这一会儿,他怎么有时间过来,将诊脉的事情给打断了呢?
弥生心下虽然生气,但是没有表现于脸上。
所不生气那是假的。
她这让老中医诊脉也是有自己的小心的。
只要这老中医证明了她没有怀孕的话,那她的事情就简单的上许多了。
也就不用呆愣愣的站在这里听文城与谭郦争执了。
所以,这突然被那个文城给打断了的话,她心下还是有气的。
这个文城就那么的不想让她洗白自己,就那么的不想让她证明她自己是清白的吗?
任她心下有再多的哀怨,那只不过是她在心里想一想而已,并没有说出口。
旋即那弥生便蹙着眉头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虽然太严重的话,她不敢说,但是这种口气的话,她还是能说上个一两句的。
这人憋着气了,总不能让她就那么一直的憋下去吧!
忍到极致了的时候,说个一两句,稍微发泄一下,也是可以的事情吧!
此时的文城眸子冷的吓人。
他在那面与谭郦极力的辩解,想办法将那个医生给撵走,不让那个医生给弥生诊脉。
可是这个弥生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她竟然在这里,自己将胳膊抻了过去,让人诊脉?
那弥生的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一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