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文城渐渐的转过了视线落在了弥生的身上。
刚才他听到了什么?
弥生说了什么?
要先拿她开刃是吗?
为了那么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她竟然连命都可以不要了是吗?
笑话!
真是一个笑话!
文城心下冷笑了一声。
就在此时,那去找工具的保镖,成功的找到了锯子,而且还是电锯。
他阴着眸子看着那保镖手里的电锯,询问那站在一旁的弥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否要收回你刚才说的那些话?”
此时的弥生看着那保镖手中所拿着的大电锯,心下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说她不害怕,那可都是假话。
这么大的一个电锯摆在了她的眼前,任凭一个有点胆量的人也会被吓得脊背一寒。
更何况她这个小女人呢?
那岂不是更加的心下发寒了?
可是不管她心下怎么害怕,她都不停的告诫自己。
一定要管住自己的神情,不能让那个文城看出,她是在害怕。
不然的话,那岂不是与直接招了有什么两样的?
显然,那没什么两样。
如果她脸上显现出什么害怕的神情的话,那那个文城肯定心下就觉得。
她害怕了,就更加的不会退步了。
那如果她现在的脸上,没有那么多害怕的神情的话,那文城是不是就能多考虑了一点?
正在弥生心下想着呢,就听见了一声启动电锯的声音。
那声音十分的恐怕,将弥生吓得打了一个寒颤,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保镖手中的电锯。
不会玩真的吧!
杀人那可是犯法的。
此时的文城其实已经看出了弥生在害怕。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也没有叫停,而是继续对那个保镖说道:“还不赶紧动手,在那里等什么?”
旋即那个保镖就擎着电锯向弥生走了过来了。
那弥生见此状况,心下一寒。
天哪!
这真的是要动真的,还是怎么招啊?
只见那个保镖是越走越近,那弥生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那保镖猛地抬起了手臂,那电锯就像在讨命一般,恐怖作响。
弥生眼睛瞪得圆圆的。
难道她今天就要在这接待了是吗?
她还那么的年轻,怎么可以就这样过去了?
可不论她心下怎么想,那个保镖也听不见她的心声,电锯重重的落下。
弥生的眼睛瞬间瞪得比刚才的时候还要圆了,吓得她叫出了声。
随之弥生的叫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轻轻的咳了一声,尴尬的瞄了那个站在一旁的文城一眼。
真是丢死人了!
还以为那个保镖拿着电锯冲她来的呢,让她好一顿紧张。
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保镖拿着那个电锯冲着那个树干去了。
电锯落在了离她手的位置很远的地方。
她握着树干能清晰感觉到树干在剧烈的抖动,时不时飘下几片树叶。
弥生抬手拽掉那落在头上的树叶,轻勾了一下唇角,旋即视线就落在了别的地方。
人家还没有说话呢,她就先给自己给吓到了。
她也真的是太没有用了吧!
就她这样,还怎么可能有机会将那个成君给安排好了?
而且这树迟早是要被那个保镖给锯断的。
那么她也就会与这个树干分开。
如果,她若是还想用这一招的话,那是没有可能的。
因为依照眼下的这个文城做事儿的手法,她可以清晰地看出来。
他是铁了心的要让她走。
就算是她此时抱着个铁块,那个文城也能想出各种办法将铁块给锯开。
所以说,她应该在那保镖将这个树给锯开之前,赶紧想一个办法与文城谈妥。
不然的话,她今天真的就直接被那个文城给带走了。
弥生闷着脑袋是想了又想。
可是此时她的那个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像是那个木头嘎达似的。
越是着急就越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那个弥生心下很是着急。
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个保镖眼看着就要将树给锯开了。
如果她还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办法的话,那她不就彻底的没有机会了?
想了良久,还是没有新的办法。
那弥生眼睛一直瞄着那个站在一边的文城。
而此时的文城没有在看她,而是看到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