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扶苏现在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纪家的势力在英国欧洲那一代,而现在他的身边处了跟了个威森,再无一人可用……
记东突然扬起那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魔鬼弧度:“真不知道你用什么样的立场和心思来说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绝对不可能当作没有发生过,你萧扶苏,注定会死在我记东的手下!”
萧扶苏微微一愣,他能很清楚的看见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的杀意,他记东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凌厉的眸子饱含着玩味和笑意:“你恼凶成怒了,是因为你没有在上,是被压的那一个吗?”
“萧、扶、苏——”记东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含着千般重的恨意和怒气。
萧扶苏微微挑眉,并没有将记东的怒意放在眼里,只是轻挑出声:“晚上你没有吃饭,我命人做了你最爱的葡萄酒醉虾!”
记东脸色一僵,最讨厌萧扶苏一副很了解他的口气,虽然他确实喜欢吃醉虾……
“不吃,我饿不死,不劳烦你操心!”记东转过身去,不想再多看萧扶苏一眼,仿佛他就是那最恶心的蛆,多看一眼就会让人反胃。
特别是他只要看见萧扶苏,脑海里就会控制不住的冒出哪天晚上的零碎的片段……
萧扶苏眉头一皱,良久才出声:“如果你想,我们可以马上启程去英国……”
记东身型突然一动,回过身来,看着门边的萧扶苏,冷声问道:“什么时候启程?”
萧扶苏双眸微眯,记东知道,他这是不高兴的表情,但他不是为了司空寂漓或者那个女人,而是为了回到英国,等到了自己的地盘……
“记东,你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尽管她都是司空寂漓的了,尽管她怀着司空寂漓的孩子,你还是放不下?”
“怎么?就算我不喜欢她,我还会有其他的女人,我以后也会结婚,生子……”
记东的话音还没落下,萧扶苏的身型一动,快速来到记东的身旁,那眉间的折痕越来的加深,气息沉重。
萧扶苏的语气不禁冷冽了几分:“你都被我上了,还想结婚生子?你跟谁结?跟谁生?”
记东一米八的身高,萧扶苏八五的身高,使他不得不微微抬眸看向萧扶苏,触及到那微怒的神情,记东突然升起一丝的快感。
“当然是跟美女了!而且以我的经济情况,一定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虽然他暂时还没有想过婚姻妻子家庭这些的,他之前还以为,对象是半月的话,那结婚也没有那么差,那么恐怖。
可是现在,他只想好好玩乐,其他的,不想去多想,不想去多管……
萧扶苏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眸子微眯成一条缝,看着记东那双漂亮迷人的丹凤眼,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嗓音缓缓响起:“就你那二十分钟,不足18的东西,没有一个女人会满意吧!多数还真是看在你金钱的面子上,连叫床都是假装出来的。你确定要跟一群奔着你外在去的女人结婚?”
“萧扶苏!”记东阖上眼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操!他二十分钟,不到18,他能……
好像……萧扶苏确实比他的大……。
萧扶苏看着记东气恼的模样,那俊朗的脸庞上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其他,有些微微的晕红。
这样的记东在萧扶苏的眼里,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他那样想的,也就那样做了。
趁记东还没有回过神来……
记东眼眸瞬间睁开,看着萧扶苏近在咫尺的脸庞,近的连他纤长的睫毛他都能很清楚的数清……
记东不禁瞳孔放大,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在萧扶苏的腹部留下一记重拳。
萧扶苏吃疼下意识地放开记东,离开了那美味的唇瓣,眉头不禁因痛狠狠皱起,记东下手绝对没有留情,他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拳,还好拳头不是打到他胸膛上,打在那伤口上,不然更死……
“下手真狠!”萧扶苏单手捂着腹部,冲记东扬起一抹弧度。
“你他妈要是敢再靠近我攻击范围之内,我绝对不会留情!”
缓过神来的萧扶苏偏偏不怕死的再次靠近,嘴角微微牵起一抹弧度,成熟浑厚的嗓音缓缓流出:“就算你不留情,你也打不过我!”
他萧扶苏从小混黑道,一身有多少记不起来的伤疤,多少次倒在血泊中,怎么可能是记东这种养在温室里打打花拳的对手!
记东眉头微微一皱,双手紧握成拳,那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显,猛的一下朝萧扶苏攻击过来,萧扶苏微微倾身闪躲,将记东的手腕一把抓住,嘴角洋溢一抹得意的弧度:“你注定就是被欺负的那个!”
说完将拉住记东的手腕猛的一下一用力,不给记东半分挣脱的机会。
“萧扶苏!”记东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萧扶苏眉角含着玩味和笑意,“既然都恶心一次了,多来几次也一样吧!”夜晚的帷幕才刚刚拉下,一切的好戏,却才刚刚开始……
……
直升机飞行了近十个小时,终于在当天晚上的九点到达了英国。
一下直升机,红狐就连忙跑到一旁去吐了起来……
司空寂漓站在身后,温柔地抚着红狐的后背,轻声问道:“好点没有?你饿不饿?”
见这样折腾难受的红狐,他也跟着不好受。
红狐站直身来,随即投入司空寂漓的怀中,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她现在没什么胃口,只想睡觉。
司空寂漓感受到了怀中女人的无力,轻松地一把抱起,大步朝那宏伟奢华的英式城堡走去。
司空寂漓眉头一皱:“你是不是瘦了?”
怀中的红狐无力地回道:“怎么会?我有吃很多……”自从知道怀孕后,尽管一些她不喜欢吃的东西,她也不得不吃,怎么会瘦呢!
可司空寂漓眉间的折痕却并没有舒展,这女人吃吃吐吐,根本就没有好好吸收掉,怎么不可能瘦!
红狐从司空寂漓的怀中探出一点点视线,看着身旁一排排弯着腰的下人,再看向那座宏伟的古堡,她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她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司空寂漓的……不是,是她的父亲,但是从司空寂漓的描述上,对方好像是一个残忍暴躁冷血的男人……
“司空寂漓,你现在还恨他吗?”红狐突然小声地问道。
司空寂漓的步子一顿,低头看着怀中那双有些许不安的红眸,他明白红狐在担心什么,他曾经一度想要杀了司空礼韫,但是现在他突然变成了他女人的父亲,而他只是个外人……这种恨,不由地变得有些矛盾起来。
一方是间接逼死自己母亲的仇人,一方是自己心爱女人的父亲……
良久,司空寂漓嘴角突然微微挽起,冲红狐温声说道:“你放心,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安安心心地等待那还有漫长的八个多月,把孩子生下来,迎接我们第一个小生命的到来,做好你妈妈的角色,这样就够了,其他有我!”说完继续上前,走进了那缓缓打开的古堡大门!
红狐的心有些暖暖的,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用担心一样,但是当那个在客厅中的背影出现后,红狐的手抓着司空寂漓的衬衫,还是不由地微微收紧。
可是司空寂漓却没有往客厅中的那个人影走去,而是直接拐进了走廊,随即坐电梯上了三楼。
电梯中,红狐小声地问道:“司空寂漓,我们不去见他,真的没关系吗?”
琥珀色的眸子低垂,充满磁性诱惑的嗓音缓缓流出:“你困了,一切的事,明天再说!”
红狐微微一愣,心中泛起点点涟漪,久久不散。
电梯门一打开,司空寂漓便抱着红狐往长长的走廊深处最里头的一个房间走去。
房门不像是其他房间的那种密码锁,那钥匙甚至都插在圆孔中还没有拔出,司空寂漓站在原地,红狐伸出手,轻轻转动把手,房门被打开,原本昏暗的房间一下子被外面的突如其来的光线照了进来,可以依稀地看清楚房间内设施的轮廓,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
“这是,你的房间?”红狐不禁出声问道,这跟他司空寂漓的房间比起来,好似连三分之一都没有……
司空寂漓用手臂轻轻触碰墙上的开关,房顶上的灯亮了起来,他淡淡地说道:“恩,以前住的!”
每一层楼的最后一个房间都有一个佣人住着,以备临时之需,其他的佣人都住在离负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