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东敢把他的女人教坏,他饶不了他。
“不管是那种,司空寂漓,我绝对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你身边的,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要逃脱你为我编制的牢笼!”
红狐义正言辞的说道,但是一字一句却仿佛一根刺扎进了他的身体。
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逃跑离开的念头,而他所谓的宠爱,对于她而言,却是牢笼……
“你不管你爸的死活了?”
红狐发出一声嗤笑,“你说,我要是死了,还会关心别人的死活吗?”
琥珀色的眸子一怔,这句话她不止一遍的说过了,她就那么不想待在他的身边……
良久,司空寂漓再次做出了让步:“我们来坐一个协议吧!一年之后,我就放了你!”
红眸微愣,但很快的缓过神来:“到时候你反悔怎么办?”
司空寂漓几乎咬牙道:“我司空寂漓从来不骗女人,特别是你。”
好吧!红狐仔细一想,司空寂漓虽然卑鄙无耻下流,但是还真没有出尔反尔过。
“一年太长了!”红狐讨价还价。
“那各退一步,从今天开始,半年为限!”司空寂漓深呼一口气,又作出了退步,红狐还想说些什么,司空寂漓再次开口打断了她:“女人,别得寸进尺,你要知道,要是我想,真的给你打造一个牢笼,这关押的期限,可就不止是半年了……”
红狐微张的嘴又闭了起来,思绪了半天,还是说道:“这半年,我们……”
“我们什么……”司空寂漓似笑非笑地看着红狐的欲言又止,琥珀色的眸子这才缓和了些。
他说半年就放了这个女人,那要是赶不走,她自愿留在他的身边,那就另当别论了!
红狐看着那双琥珀色眸中流露的戏虐,他明明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的……
犹豫了一会,红狐还是说了出来:“我们不能发生关系!”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瞬间发出一声嗤笑,“女人,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说完凑近了红狐几分,红狐立马进入了戒备状态,一退再退。
被逼到墙壁上,红狐背靠着墙壁,往左边一点点的挪动,无奈司空寂漓长臂一伸,挡住了她的退路。
“女人,你的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哪有放着面前的甜点不吃光看着的道理。”磁性而魅惑的嗓音缓缓流入红狐的耳中,说完还附身,伸出舌尖,轻勾了红狐的脸蛋……
红狐小脸一红,嫌弃似地伸手擦拭了一下脸庞,不禁说道:“司空寂漓你脏死了!”她也觉着她的想法有点不切实际。
“这就嫌脏了,那有个地方,不是更脏……”司空寂漓邪肆一笑,另外一只手向红狐的身下探去……
红狐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一脸戒备的看着司空寂漓。
“女人,你夹这么紧,我怎么出来啊?”司空寂漓好笑地看着红狐。
红狐又松开了些,司空寂漓趁机抽出了手,将红狐轻熟的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
她以为,司空寂漓会对她……
可他只是抱着她缩回了被窝,阖上了双眸,准备睡觉。
红狐被当做抱枕一样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姿势不舒服不说,她实在是没有睡意啊!
良久,红狐出声试探性地叫了声:“司空寂漓……”
司空寂漓压低了声线:“不许乱动,小心我真办了你!”
红狐不敢再试探司空寂漓的话语是否真实了,得不偿失。
司空寂漓真是困了,自从这个女人离开后,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况且梦中的情形那般美好,他还有继续做……
良久,红狐身子都要僵硬了,司空寂漓平稳的呼吸才传来,她瞬间送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推了下去……
这个时候,红狐才有机会好好地打量司空寂漓,小手不禁轻抬,用食指轻轻划过司空寂漓英俊的眉毛,鼻梁……
无疑,司空寂漓是英俊的,上帝将最好的一副皮囊给了这个男人。
渐渐的,不知道是不是司空寂漓的感染,红狐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甚至连搭在司空寂漓脸上的手还没有抽离……
红狐进入平稳呼吸后,琥珀色眼眸缓缓睁开,眸子低垂,看着放置在唇间的小手,嘴角不禁轻扯,眸子柔情似水。
只是下一秒,司空寂漓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床榻处,穿戴好衣服,深深地看了一眼还在睡眠中的红狐,大步离开了房间,转而对守在门口的保镖说道:“再调俩个人过来,不许任何人靠近,也不许那个女人出来。”
“是。”保镖齐声应道,司空寂漓这才放心离去。
这里面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还用得着再派俩个人守着……
不得不说,他们迟早得为低估女人,低估红狐而付出代价。
……
司空寂漓用指纹打开了一道玻璃门,一开门便事扑面而来的消毒水和药味。
“少爷。”一见到司空寂漓,威廉连忙上前。
“醒了没有?”司空寂漓冷冷地看向床上的记东。
“之前醒过一次……”意思就是现在睡着了。
“也真是不巧啊,每次我来就是昏迷状态。”司空寂漓大步走向床边,居高令下地看着一脸病态的记东。
“记东,这不是你一次载我手里了吧!”
床上的记东没有回应。
确实,几年前,记东年轻气盛,因为竞拍一块地皮失利输给了司空寂漓,满心想要报复的他,选择雇佣兵要活捉司空寂漓,结果……却被将计就计,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
而被关押的那几天,生不如死。
如果说那天之前的记东对于司空寂漓只是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那么他的恨,是由那天生起的。
司空寂漓看着心跳监控仪器上的记录,不禁勾唇一笑,“威廉。”
“在,少爷。”威廉上前一步。
“叫人送几套女人的衣服过来,另外叫医生去检查一下她的身子,看看受孕情况等等一些……”司空寂漓故意提高了音量。
威廉一惊,明白司空寂漓话里的挑衅,却也没有半分玩笑程度。
少爷,他是认真的。
认真的想要安小姐怀上他的孩子……
司空寂漓再次看向那仪器上的数字,嘴角的弧度越加大了,随即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他从来没有把记东放在眼里,左不过是只小丑,但是敢打他司空寂漓的女人,不给点苦头,怎么能让他长长记性呢!
威廉紧随其后,跟着司空寂漓离开了房间。
从威廉跟出来的那一刻,司空寂漓便知道威廉有事要禀告,所以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这个房间全是玻璃,只有一张柜子一张桌子和一张床而已,空旷得厉害,但是有个特别之处,就是隔壁记东所在的房间能清晰得看得一清二楚,仿佛他们隔着的一堵墙不存在一般。
但实实际际记东是看不见他们,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的。
只见他们一离开,黑色的眸子便蓦然睁开……
司空寂漓挽唇,站在玻璃墙旁,静静地看者记东的反应。
身后的威廉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道:“少爷,身边的蛀虫已经列出名单了,是否清理?”
这些蛀虫指的是来自司空礼韫和记东那边派过来的潜伏在他身边的人。
司空寂漓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漫不经心地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之前那批货被劫的叛徒查出来没有?”
“查出来了,是艾伦。”威廉如实的回答。
艾伦跟伊恩几乎是同一时间跟在少爷的身边,可以算得上是信得过的老人了,却万万没想到,叛徒居然会是他!
当日司空寂漓下令要枪毙伊恩时,威廉出了房门,却接到了司空寂漓的电话:
“打偏一点,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