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妇。”严爽也气疯了,怒喝道。
“娘亲,娘亲。”就在这时,严白虎拉了拉俏娘亲的衣袖,说道。
“嗯?儿子放心,有娘亲在,谁都不能冤枉你,即使是你这死鬼老子。”俏娘亲先是安慰了严白虎一句,然后卷起袖子,一副要扑上去干一场的表情。
“天啊,这可是古代。这娘亲这么神经这么粗大的,敢跟当家的男人动手?”严白虎的心中呻吟了一声,但又真的,不无感动。
这是为了谁,为了我啊。
与此同时,严白虎对这严爽的不爽感觉,立刻就上升了n个台阶了。
严白虎也不是傻瓜,虽然还是不明白前后始末,但也听出来了,那就是一句话。
**的,老.子居然被冤枉了?
被冤枉了。这是一句何其可耻,何其可耻的一句话啊。严白虎的心中只觉得火山喷薄,天雷滚滚。
怒气瞬间就充斥了整个胸膛了。
我严白虎要是真是设下了什么诡计,那你这老头的一番话,老子屁都不放一个,夹着尾巴滚蛋。
但是现在,老子明明是对的。
没错,以我的身份即不是那种世家门阀的子弟,又不是那种才智惊人的人才。要拜方当做师傅,嫩了点。
但是我的运气逆天啊。逛街都能遇到吴郡郡守,你严爽连见一面都困难的大人物。更运气逆天,碉堡的是,这盛宪看中了我了,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去拜方当去做老师。
这运气碉堡了,你羡慕啊,你妒忌啊,你咬我啊,冤枉我,妈的。
“待老子取了兵刃,给你个五马分尸。”严白虎握着拳头,心中嗷嗷直叫,不爽快到了极点了。
当然,心中嗷嗷直叫不爽快到了极点。但是严白虎的忍性不错,他强忍下了上去暴打这严爽一顿的冲动,而是冷静的对着自家俏娘亲道:“娘亲你别气,真金不怕火来炼。那书信还早我床底下压着呢,待我取来了,给父亲看看。”
严白虎认为这个时代,只有孝敬父母,尊敬师长,做一个有德行有操守的人,才能获得天下美名,继而才能登高一呼,从这云集。
因而,到了这个时候,严白虎还是称严爽一声父亲,准备取了书信,给这父亲看看,让他知道这是真的。
“对,空口无凭。让这老东西看看,什么叫白纸黑字,那可是贵人写的书信,举荐信。”
俏娘亲闻言觉得很有道理,自家儿子说的实在是太对了,于是恶狠狠的剐了一眼严爽,说道。
这一刻,严白虎出的主意是最正确的,避免冲突,落下不敬父亲的罪名。而是用事实说话,拿出那一封信,就能缓和关系。
这以后的日子,也是美滋滋的。这白痴老爹能将他当个宝,当个佛祖一样供起来,从此以后,严府中我严白虎才是老大。
毕竟,严爽最渴望的是家族成为士人不是。
但是可惜,严爽这一刻是气疯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啪。”回答严白虎母子的是一个耳光,响亮的耳光。一声脆响后,严白虎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左边脸颊上迅速的出现了一个红彤彤的印记,并肿胀了起来了。
严白虎白嫩嫩,很可爱的脸蛋上出现了一抹一块恶心的印记,刺眼异常。
严白虎呆住了,煽老子耳光?煽老子耳光?你冤枉我,还想化干戈为玉帛,解释一下呢,你居然煽老子耳光?“
“我儿子,我儿子居然被人打了?我宝贝儿子,我的宝贝儿子啊。”俏娘亲呆住了,呆呆的按着。
母子两个真的当场就傻了。
“逆子,你这个逆子啊,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你有书信?骗鬼去吧。那大儒方当,纵使是王侯也未必给面子,除了最友善的几个朋友,谁能给他书信让他收弟子?那友善的朋友,连老夫见了都不一定说得上话,不,一定是说不上话。因为老夫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乡下的土豪,脚上还沾着泥巴的农夫,市侩的商人。老夫在他们面前都抬不起腰来,你这逆子有什么能入这些大人物们的眼睛?也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的德行?说谎都不会找理由,逆子,逆子啊。”
严爽不仅打了严白虎,还喋喋不休,将自己认为的理由,佐证给喋喋不休的骂了出来。
一口咬定了严白虎是说谎,断定这小子就是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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