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包间本身的费用,蓝雨潼这么大手笔,看样子也不是没有任何依仗的。
蓝雨潼瞥了两人一眼,“我可没有请两位用餐的意思,还是说,两位有看着别人用餐的习惯?”
“雅如,怎么回事?七号包间有其他的客人!”
张宁玉被服务员带到了六号包间里,刚好看到这边三人对峙的一幕。
“伯母,这个蓝小姐跟我抢包间,不管我说什么,她就是赖在这里不走!”
慕雅如开始跟之张宁玉诉苦,不知道的还以为蓝雨潼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将她欺负成这个模样。
“蓝小姐,你是不是知道我们今天会到这里来,所以故意在这里等我们的?”
张宁宇看着这一地的钱,脸色极其的不好。
“我告诉你,你不要白费心思了,不管你做什么,我和子初他爸爸都不会同意的,识相的你马上离开这里,不要耽误我们用餐!”
蓝雨潼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这种没事就喜欢联想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改?
“白夫人,首先,我并不知道你们今天也要到这里用餐,而且,我也没有任何原在这里堵你们。”
“其次,我今天也是与人有约,而且,这个包间原本就是约我的朋友订下的。”
“是这位慕小姐不分青红皂白,觉得自己身份高贵,就强迫我将包间让给她!”
“这张银行卡,还有这一地的人民币,就是站在你旁边的这位慕小姐的杰作!”
“最后,如果你们没有问题了,是不是可以马上,立刻消失在我的面前,不要影响我用餐的心情?”
蓝雨潼可是半点情面都没有留,赶人的态度十分明显。
张宁玉瞅了旁边的慕雅如一眼,这丫头怎么连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
“既然雅如已经给你钱了,你为什么不马上离开这里?这些钱已经足够让你将这个包间让出来了吧?做人不要太贪心!”
蓝雨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明艳的眸光扫向高高在上的张宁玉,“白夫人以为我缺这这点臭钱?”
“还是说,白夫人仗着自己是市长夫人,就以权压人,非要占了这个包间?”
蓝雨潼扫了一眼走廊,脸颊的酒窝儿越发的明显了。
“看白夫人做的这么熟练,看样子这样的事情没少做过!有一个做市长的老公就是好,说抢人的东西就抢人的东西!”
“大家也就是敢怒而不敢言罢了!就是不知道白市长知不知道他的夫人在外面打着他的名头做出的这些事情。”
“有你这样的贤内助,白家真的是想不发达都不行,你简直是太会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了。”
“白夫人的红酒生意做的这么红火,应该是沾了不少白市长的光吧?也抢了不少其他公司的生意吧?”
蓝雨潼早就将张宁玉调查的一清二楚,这个女人只能说还是有些脑子的。
但是,想要在这个商场上闯出一番天地来,可不是紧紧有脑子就够得。更何况,她的脑子还不是特别的好用!
“蓝雨潼,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赶快走,不要耽误我们用餐!”
张宁玉的脸色极其的难看。语中充满了命令。
而就在这个时间,服务生们陆陆续续的上菜,一看就是两人份的。
张宁玉原本就因为蓝雨潼的话满是怒火。于是大手一挥,直接啪啦一声,原本端在服务声手中的餐盘顿时摔得四分五裂。
那四散的碎片飞溅到蓝雨潼的小腿处,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
不过蓝雨潼到是没有在意,张宁玉的这份举动非但没有吓到她,反而让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微笑。
“白市长,你觉得现在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呢?”
张宁玉一听,猛然回头,刚好看到自己的老公站在门口,站在他旁边的还有傅云笙和白子初。
张宁玉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解释,就听到蓝雨潼继续说道,“白市长在市长这个位置应有十年了吧?”
“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有晋升的机会,但是不论你怎么努力,到最后,升职的依旧不是你?”
蓝雨潼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媚了,但是张宁玉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之前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跟尊夫人三次见面,白夫人可是次次刷新了我对政府要员夫人的印象。”
“我觉的,白市长有这么一位贤内助,不要说晋升了,能保住现在这个位置就已经不错了!”
张宁玉的脸色忽的惨白起来,“蓝雨潼!你在这里不说八道什么?”
“白夫人,你连我的订的包间都敢抢,你说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傅云笙寒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凌冽的寒意,竟然让人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白市长一听,立刻瞪了张宁玉一眼,“还不跟蓝小姐道歉?”
刚刚在楼下看到了傅云笙,他还以为他今天的运气真的是非常不错,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为这次的希望工程努力一把。
毕竟筹集的资金越多,能解决的事情也就越多!他的政绩也就越好!
可是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再楼下谈的是十分愉快,他的妻子竟然在楼上给他扯后腿!
她竟然连傅云笙的包间都敢抢,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她这么一闹,刚刚他在楼下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打了水漂,没有半分作用。
蓝雨潼说的可能还真的有道理,十几年来,他都没有晋升,跟这个妻子脱不了关系!
张宁玉怎么会跟一个她看不上,瞧不起的女人道歉!
“对不起,我来晚了,”傅云笙皱着眉头,语中充满了歉意,没有了刚刚的阴寒。
蓝雨潼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是我早到了,你并没有来晚。不需要道歉!”
“你这个经理是死人吗?没看到有人受伤了吗?”
傅云笙一个冰冷的眼神扫向站在桌子旁边的经理,吓得他双腿一软,直接摔倒了,坐在了地上,下一刻又立刻爬起来,飞快的离开了包间。
众人不禁疑惑,有人受伤了?谁受伤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没有发现什么流血事件。
傅云笙直接蓝雨潼带到椅子边重新坐了下来。然后他单膝跪地,卷起她的裙角,看着那差不多十厘米长的血痕,脸色越发的阴沉了。
众人这才明白傅云笙口中所说的受伤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只不过就是被餐盘的碎片划过的一道痕迹,其实跟破了点皮差不多的意思,这能叫受伤吗?
傅云笙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白市长也是皱着眉头,感觉傅云笙是想要借题发挥。
可是,看着他堂堂傅氏集团的总裁,在公众场合,竟然单膝跪地,满眼忧心的看着蓝雨潼的伤口,周身那冷冽的寒气让人胆寒。
白市长知道,傅云笙根本不是借题发挥,而是真的心疼。
“那个,就是划了一下,没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