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蛊发作的时间很快,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一般只在短短几分钟,中蛊者就会变成春宝这样,被掏空吸干。
除了交配之外,如果情花蛊离开人体,只要见到血肉,就会迅速攀附上去。
我之前叫村民们离得远一些,就是怕谁身上有伤口,再把这个子蛊给吸引了过去……
见子蛊蜷缩着不动,我从墙角找来一只玻璃瓶。
瓶盖拧开,我将自己手指咬破,滴了几滴鲜血在里面,然后将瓶口对着子蛊。
做完这些,我开始念起情花蛊的咒语:“一根棍一寸长,二厢情二滋长。三拍肩三笑喜,四手牵四眼连。天会老人不老,一见迷心跟到老。”
听到咒语的呼唤,子蛊慢慢舒展开身体。
嗅了嗅鼻尖的鲜血,它犹豫了下,但还是缓缓钻进瓶子……
我大气不敢喘一口,待子蛊整个身体钻进去,这才赶紧将瓶盖拧上!
“唧……”
子蛊意识到有诈,发出一声犀利的尖叫!
无奈四周都是厚重的玻璃,虽能看见外界,却怎么也钻出不去。
我跑到院子中央,连瓶带蛊扔进滚烫的油锅里,对大厨道:“师傅,大火猛烧!”
“得嘞!”
随着油锅的翻滚,院子里飘起一股刺鼻的恶臭气味,我知道,那是子蛊被烧化的味道……
已经午夜了。
待子蛊除去,村民们开始陆续回家睡觉。
可我却不敢有丝毫放松,毕竟母蛊还没找到,若不把母蛊除掉,子蛊还会源源不断的出来害人!
可是……母蛊在谁身上呢?
“大师,今晚还去我家住吗?”
我正想着事情,这时春花忽然走了过来,冷不丁从后面拍了我一下。
“嗯,走吧!”
春宝死了,刘家人都在忙着后事,我自然不能在这叨扰。
出了院子,我跟在春花后面,一直往村东头走。
进了春花家大门,春花赶紧把门栓拉上,一脸崇拜地看着我,说:“大师,你刚刚施法的样子真迷人!”
我随口道:“那也不算施法,就对付一只小小的情花蛊而已。”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昨天夜里,春宝偷偷跑来把春花给干了,为什么当时春宝体内的子蛊没有发作?
唯一的解释就是,母蛊寄生在春花的体内!
以防万一,我还是确认一下,试探问道:“春花,昨晚你和春宝那个的时候,有没有戴套?”
“啊?”春花愣了愣才意识过来,惊呼道,“大师你……昨晚都看见了?”
“你们动静那么大,想看不见也不行啊!”我没好气道。
春花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说:“谁戴那玩意儿,做了跟没做一样!”
春花这么一说,我又是兴奋又是后怕!
兴奋的是,母蛊终于找到了,就在春花体内!
后怕的是,幸亏昨晚我没干春花,否则,说不定现在我也和春宝一样死翘翘了。
从春花的反应来看,她应该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体内住着母蛊。
如此一来,就比较棘手了!
究竟是谁给春花种的母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