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给书生打过电话之后,就立刻给余温和山鸡发了一条消息:“一会儿等书生回来之后,你们俩负责断后。”
山鸡和余温不动声色的回了个OK的手势。
于是就出现的刚刚的一幕。
“呲啦!”一卷注明了“轮滑捆绑专用”的胶带被我用力扯开。
书生立刻回身摆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看着我,求饶道:“院哥,我错了,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怎么不喊了?刚刚不是喊的挺欢吗?你倒是继续喊啊!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你的。”一段经典的台词从我的口中传出,再配合我那满脸的狞笑,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是要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呢。
“破喉咙!破喉咙!”书生扯着桑则大声喊道。
“哎呀我去,竟然还真喊,兄弟们上,给我把他摁住了。”我招呼一声帮手,就开始绑了起来,先把书生的嘴给堵上,省的这货再大喊大叫的,影响多不好。
“为什么受伤的呜呜呜!”在书生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胶带给粘上了。
五分钟之后,包厢的门被服务员轻轻的推开,推着一个架子车就走了进来。
架子车上摆满了一个个的白色大碗,碗里撑的正是山鸡要的清汤面,晶莹剔透,香气四溢,光凭这色和香两点,就深深的勾起了我们的食欲。
“呜呜呜!”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从包间的角落中传来。
服务员奇怪的看了过去,赫然发现一个被透明胶带绑成粽子的人被随意的丢在那里,不解的问道:“他这是?”
山鸡走过去拍了拍那名男服务员的肩膀,淡淡道:“我们玩呢,这里没你的事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男服务员虽说心中的疑虑更甚,但既然客人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在临走之前又看了书生一眼。
这时书生仿佛想要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呜呜”的声音不断传出。
余温过去就是一脚,书生这才消停了。
好在男服务员是在前台见过书生他们的,知道我们真是在玩,不然的话,说不定就要报警了。
待到服务员离开后,每个人都过去端了一碗面。
我走到书生身边,将他嘴上粘着的胶带撕了下来。
“疼疼疼!你都不会轻点啊!”书生咧着嘴,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