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桐就坐在床上给夜笙箫擦头发。

夜笙箫非常享受的闭上双眼，偶尔又睁眼看看头顶上的人。

白雨桐趁机问道，“笙笙喜欢和桐桐白天在一起，晚上也再一起吗？”

“喜欢，”夜笙箫大声的答道，“喜欢和桐桐晚上在一起。”

白雨桐皱了眉，“那白天呢，白天笙笙做什么？”

夜笙箫突然站起来，做了一个策马的动作，“白天骑马，还要射箭，还要杀人。”

“还要干什么？”白雨桐一把拉住了他，急了，“笙笙，你和小二十不一样，他知道自己要什么，可是你还不知道，你不能什么都学小二十，知道吗？”

夜笙箫一副懵懂的样子，忽然沉默了，过了很久才问，“那笙笙想要什么？”

“你……”白雨桐张了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她有权利决定他想要什么吗？想了想，问，“因为小二十喜欢，所以笙笙才喜欢吗？”

夜笙箫点头，又摇头，无知又坚定的看着白雨桐，“要变厉害，保护桐桐。”

白雨桐拉过了他双臂，“桐桐也可以保护笙笙啊。”

夜笙箫突然嘿嘿的笑了，跪在床上，伸手去摸了摸白雨桐的脸，“桐桐漂亮，要在家里吃喝玩乐，我要在外面很厉害。”

这次白雨桐没接话，光是看着他，就笑了，又笑了。

新的一桶水抬来，夜笙箫一定要下去给白雨桐脱衣服，被白雨桐三眼两语的呵斥回了被窝里。

他就趴在床上，看灯影下，屏风后面她的影子。当看到她的曲线起伏与自己不同时，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胸，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自己看过的那些画册。

那些画册里的女子，也和桐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