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会先被打断腿,再被妹妹带去德国医治。超自然力量什么的则......你跟你爸爸说说看,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怎么办啊......汐音,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这个不关我的事哦,爱丽丝你自己想办法啦。”
不带这样的......已经到家了啊。
“那个、怎么了?”
汐音的脚步突然停下来,她眼睛睁大了一些,不安地一只手指向了前方。
我把视线投向她所指着的地方。家门前,一辆白色加长的车子停留着。
“这是殡仪车吧......。”
将脑中想到的名次脱口而出,这一次反倒是我用力地握紧汐音的手。这种情况要怎样才可能不会不安啊?手中有东西理所当然地会紧握着。哪怕空无一物也会紧攥双手。
如果是停错地方可就开大玩笑了,但我更愿意事实真是这样。
一个玩笑就足够了......。
可没有弄错任何一件事的话......
会是谁过世呢?这个问题想都不用想,真的心知肚明。还能有谁啊?
再综合起昨晚的话语和落下的星星、包括早上的一反常态,各种心理暗示一样的变化更加让我不安。
“走了,回家吧。”
汐音的手掌回应着我的力度,迈出脚步向家里走去。
一秒。
两秒。
一步。
两步。
......
“我回来了,爸爸妈妈。”
汐音大声朝屋子里喊了一下。
玄关的地方,两亲的鞋子都在鞋柜中。以及、三双不同的陌生平稳地整齐地被摆在地上。
脱下松糕鞋转过玄关朝里面走去,在奶奶房间的走廊上,汐音的爸爸、妈妈,三个陌生人。
一步一步,我的思维有些停滞地单方面被汐音牵着走。
站立在他们面前,雾月阿姨皱着眉头。
“为什么昨天不在家?”
“好了好了,他们遇上事故了。”
雾月叔叔拍了拍她的肩头。
现在根本就不是看你们这些简单而又无意义的动作的时候。我蛮横地向前跑,冲开了他们,对身后雾月叔叔的“喂、等等”犹若未闻。
“嘶啦”拉开障子门,里面还是一样黑暗。一步步朝里面走去,用尚未调节过来的眼睛无意识地捕捉着景色。只有一层不变的黑。
走着走着就凭感觉跪坐下来,也不知道奶奶究竟有没有躺在身前。我只是在这里等待,眼中所能看到的东西一点点开始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