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活铠甲并没有以巨剑或是手臂作防御,而是眨眼间把盾牌架起在哈德眼前,完全拦下了哈德的剑技之余,就连去路也完全封杀,哈德为免整张脸撞在盾牌,只得放弃攻击,在空中紧急转换姿势,改为以双脚撑住它的盾牌,用力一跃拉双两者之间的缓冲区。此时活铠甲仿佛也认真起来,并未给予哈德著地的时间,便已经上升到半空,出现在哈德面前。
「在空中根本…使不上力啊…」
即使视线能清楚捕捉到活铠甲正在向自己进迫,可是没有翅膀的哈德,在空中的活动能力相当有限,根本就没可能避开它的追击。
只能勉强以长剑保护自己,不过失去了地板作为支撑,力量的差异更是悬殊,即使是成功挡下了致命伤,可是身体却像是化成了一颗陨石,从半空毫不留力地坠落到地上。背部重重地撞在坚硬的石地,刹那间的剧痛使哈德不经意间出一声绝叫,更在地面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
能清楚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背部以及衣服之间缓缓流动,伸手轻抚那个位置,试著检查那到底是什么,出现在手心的,理所当然是一滩鲜红色的液体。
尽管思绪因为强烈的痛楚而陷入空白之中,可是理性却不断唤醒自己,把在虚无之中的意识拉回现实。因为离可以安然地抱怨疼痛的时间,还言之尚早。
活铠甲继续穷追著狼狈不堪的哈德,巨剑割破空气,笔直挥向他的头部,这种没什么部署下的攻击,原本应该很容易找到反击的时机,可是活铠甲却以绝对的蛮力辗压对方,弥补了这个天大的缺点,抹杀所有被反击的可能性。
哈德再度以散剧烈光芒的长剑,与头上巨剑制衡,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随著体力逐渐流失,哈德也慢慢变得焦急起来,想要尽快找出逆转的方法。就在哈息因为过于集中思考而令思绪刹那间陷入空白之时,活铠甲以盾牌用力一扫,把小小的哈德一手拍飞,就这样循著巨大的冲击力弹飞到墙前,撞毁了数个脆弱的书架,才得以停息重新落在地上。
「痛痛痛…力度果然很大啊…」
哈德一边摸著撞上书架的腰,一边低声的痛叫。重新抬起头时,才惊觉巨剑的影子已经落在自己的脸上。
「糟,糟糕了啊…」
距离之近已经没可能安然避开,只得以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剑,然后灌注力量勉强与它抗衡。
砰—!
武器互相交错的声音十分悦耳,在这片空间之中回响。
一下子被注入大量能量的长剑,有如是光柱般散著强烈的光芒,强度因此得以被强化,才没有落得和地板一样的下场。
可是即使勉强挡下了,双方的力度差距还是十分明显,哈德脚下的石地板已经被所施加的巨大力度压碎,双脚陷入了地面之中。
不论是双臂,腰部还是双脚都在抖个不停,心里想要采取反击,可是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拼尽全身的力量维持目前的动作。仿佛只要姿势稍微变换,自己便会成为巨剑下的亡灵,让他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怎,怎么办才好…身体根本就完全动不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