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坏了?”他琢磨着问。
温文漱完口才回答,“是呀,昨天坐了那么久飞机回来之后累点应该挺正常的吧。”
谢恒会意,收回眸子,哦了一声后径直超卧室走了过去。
“哎,她还没起呢。”温文追着叫住了谢恒。
谢恒停下步子,深色幽暗,“她光着我都见过。”
温文愣了愣,这不所问非所答吗?在仔细琢磨一下,恍然大悟,额,那个是不是她现在应该回避一下呀。毕竟人家夫妻办事,她在这里偷听总是有点不好。
一溜烟跑了,临走还不忘喊一嗓子,“谢恒,我去买早餐顺便欣赏美景,不会这么快回来哈。”
这一喊,任是苗蕊睡觉再沉,也都醒了。更别说谢恒不在她身边,她本来就睡得不踏实。
漂亮的眸子一睁开,一张英俊的脸就映入进来。
“怎么又是你?”她脱口而出,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谢恒侧身趴在她胸口,黑眸一瞪,“不希望是我,难道还希望是别的男人不成?”
她笑的明媚,藕臂环住他的脖颈,“大人果真聪颖,这都被您猜了出来?”
她清醒了,尖尖的下颌和白皙的脖颈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更加漂亮,就如同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让人爱不释手。
谢恒长臂一挥,盖在她曼妙躯体上的被子就轻而易举的抽离,还是昨晚那身睡衣,由于她睡姿不老实,裙边已经卷到了腰部的位置。
大片淡粉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谢恒的眸子瞬间就变得凌乱起来,身体某个部位也在发生着不为人知的变化。
“老子这就用行动告诉你,勾引老子的下场是什么。”他埋着头,已经开始了他的惩罚之旅。
苗蕊这个冤呀,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脑海里想着,不过在谢恒的动作下已经有些零碎,她的思维越来越混乱,神色也越来越迷离。
又是一场美好的盛宴……
“谢恒,我不能这么空着手。”她穿着谢恒特意从家里给她带来的一套亚麻的连体裤,神情有些忐忑。
毕竟,这是第一次登门拜访未来的公公婆婆呀。
“他们什么都不缺,只要你人去了就行。”谢恒牵着她的手走在巷子里,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看见清了状况。
谢家的小狼崽和镇上的优等生搞在了一起。不经大跌眼镜。
苗蕊到不在乎他们的指指点点,只是他们说谢恒是小狼崽她的心里有些不好受。
她冷着脸,细眉微蹙。
“不行,东西一定要买。但买东西之前我要先解决一件事。”说着她就松开了谢恒的手,走向也个中年妇女。
这么多人,最属她的嘴巴最刻薄。
“谢恒做了什么?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了十恶不赦得罪人了?”苗蕊的语气冰冷,眸色中散发着阵阵寒气咄咄逼人。
中年女人身材偏瘦,脸颊凹陷,十足一张克夫相。
“小时候就是个玩女人的风流胚,长大了还差点杀了人,害得人家现在成了瘫痪,我这么说都算轻的了。”
中年女人狠狠瞪了一眼谢恒,呸了一句,一边嘀咕,“什么东西。”
苗蕊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疼的脸色都有些苍白。
谢恒说过,她是他第一个女人,他不会骗她,想必之前的传言一定是有些她不知道的真相,而他又不方便开口的秘密。
而差点杀了人,她就更是清楚整个故事的经过,他现在承受的指责,都是应该是她的呀。
“不了解真相就不要随便下结论,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苗蕊的语气很不好,简单来说,就是生气了,很生气。
同时夹杂着自责的愤怒。
谁也没想到一向乖巧的苗蕊能说出这话,着实惊了一下。
莞尔,中年女人冷哼一下,“呵,我是没亲眼看见,我胡说。那你亲眼看见了?不如跟我也说来听听,看看是我在胡说,还是你苗蕊护短的厉害。”
要论说话刻薄,苗蕊怎么可能是这镇上女人的对手。她神情越来越冷,仿佛已经凝成了霜,握着小拳头,眉头拧了个结。
“当年伤人的不是谢恒,是……”
“苗小蕊,你有完没完了?跟一群长舌妇在这争辩有意思?”谢恒一把拉过苗蕊,她一个踉跄栽进了他结实的怀抱。
谢恒挺身而出,待苗蕊站稳后拽到了身后,他眸色阴暗,脸色比苗蕊还要冰冷。颀长的身材站在这些人面前显得高大威猛,那高姿态的气质浑然天成。
“我谢恒一人做事一人当,没有必要牵扯到我的女人。你们也知道,我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如果我要是听见你们编排她的话,那也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