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是安静的,安静的异常恐怖。
谢恒自从被苗蕊踢了之后真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听镇上的传,谢家这一个月来接连不断的从外面请来名医,进出谢家。久而久之,小道消息也就传出了五花八门。
有人说谢恒和临镇的男人抢女人被打成了残废,也有人说谢恒是和女人鬼混染上了不干净的病,还有人说谢恒是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宝贝被踢折了。
起初苗蕊也真没当回事,这日子久了,听得多了,她也恍惚意识到,谢家可能真因为她那一脚断了后。
内疚是有一点,但一想到他那流氓样什么内疚的心情都跟着烟消云散了。苗蕊摇摇头,甩去了想要去探望谢恒的打算。
至于谢恒的小未婚妻茉莉同学,也格外消停。自从苗蕊用刀吓唬过她后,就算两人迎面而过茉莉都要绕着她走,生怕苗蕊疯起来真给自己一刀。
苗蕊也乐得清静,没有谢恒那夫妻俩的骚扰,她的小日过的滋润着呢。
今天她穿着一件洗的泛白的牛仔短裤,简单的白色T恤配上一双看上去有些旧却非常干净的球鞋,高马尾伴随着她步伐的频率有规律的扫在脖颈处。
远处两个男人瞧着苗蕊,冷哼,“丰墨,你看苗蕊这娘们怎么瞧都是个心地善良阳光明媚的漂亮姑娘,怎么就他娘的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来?”
福子不解的盯着苗蕊,侧着耳朵问杵在一旁的崔丰墨。
崔丰墨不知声,只是一味的同福子一样看着远处的苗蕊。
“哎,你倒是应我一声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精神病在这自言自语呢。”
福子不满的瞪了崔丰墨一眼,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又说,“你说我这脑子是不是有够蠢,这以前恒子有事没事的就愿意往镇东边跑,我怎么就没想到他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崔丰墨儒雅的扶了扶镜框,“福子,恒子这次是认真的吧。”
“草,瞎子才看不出来他对苗蕊认真。除了16岁的时候干过一次荒唐事,这些年他还正眼瞧过哪个女人。”
福子一想就更对苗蕊好不起来,原来看着还挺顺眼,自打她对谢恒的绵绵情意冷处理后,这又伤了他,福子就烦起苗蕊来。
“丰墨,走,和我一起把她拖到谢家去。”说罢福子就大摇大摆的朝着苗蕊走过去。
这走了几步才发现,丫的,崔丰墨那小子怎么不跟上来。
“你小子傻愣着做什么?走呀。”
崔丰墨还是不动,沉默了几秒后才说,“福子,苗蕊要是不愿意去呢?”
福子掐灭手中的烟,蹙着眉,“你傻了吧,我说的是‘拖’可没说‘请’,轮不到她愿意不愿意。”
说起脾气暴躁三人中或许是谢恒,要说起粗鲁那真就是他福子了。什么怜香惜玉,丫的,他可不懂。他要说是拖着去,那真就能从这把苗蕊给托到谢家。
苗蕊这再一抬头,福子就挺着那圆滚滚的肚子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紧接着崔丰墨缓缓的也跟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