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恣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变得冰冷起来,然后又是一剑挥出,直指对方的面门。
而在另一边,华嫪收起了拳头,得意洋洋的看着倒地的四个人,这些人手中虽然有兵器,但是他的身上也穿着一件坚不可摧的软甲,这件阮家本身所制造的材料就非常的坚硬,并非是需要灵力附着才能够发动的灵器。
当他打倒最后一个人的时候,那白衣男人也解决那边的几个人,然后走到这边来,将倒地的四个人头颅都一一的摘掉。而红束对付的黑衣人,也已经被杀死。
华嫪有些不忍,他是天生的赤子之心,对于这世间的万物,都抱有一种宽容博爱的心态,本不忍这四个人被杀,忽然又想到李恣的告诫,终于还是闭上了嘴巴。
他看向李恣,她一个人对两个,那两个人的剑招都是软绵绵的,明明可以一下子就解决的,不知道李恣究竟在磨蹭些什么?
他下意识地就要上前去帮忙,却被那白衣男人给拦住了,“你看,”男人扬了扬下巴,“你插不上手。”
还有一个黑衣人在一旁观望,“你们这两个笨蛋,一个人都对付不过!”
这个人刚一出声就让白衣男人挑了挑眉毛,因为这个黑衣人戴着面具,之前一直以为这群黑衣人都是男人,而她虽然长得很高,也挺健壮,但是这声音,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很好听。
她跺跺脚,咬牙看着李恣,他想插手,但是这三个人彼此之间牵制,她居然根本下不了手。又见到华嫪和白衣男朝着她这边包拢过来,终于狠下心来,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了一颗心脏。
或许是被某种奇妙的方式保存着,这颗心脏居然没有见到半点的干枯萎缩,反而鲜活如同还在人体当中的时候。那黑衣女子摘下面具,就将那心脏塞入口中。
现在对方明显是人多势众,他在想要不要就这么逃命。
华嫪见此,白了脸色,而其他人也纷纷想要呕吐,只有为首的白衣男人似乎还好些。
那黑衣女子吃了心脏之后,效果比起吃一些
剩下的人也没有再追,实在是因为长时间的战斗身体力量跟不上,就算是想追也有心无力。
而和李恣对上的那两个人,简直是苦不堪言,而且有口难说,哪里是他们解决不了这个少年,实在是他们根本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他们每递出一剑的时候,都好像正好落入了对方的陷阱,久而久之,他们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那就是根本就不是他们在出招,而是对方在逼迫他们出招,他们每一个招式,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他们是被当成的陪练的了,而且甚至脱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