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冷静道：“你所说的固然有道理，但那是如何让一台战争武器威力最大化的论调！你的核心是围绕一台武器展开的，你认为史塔克这个废柴，拖累了钢铁战衣的性能，它应该是一台摆脱人类的，单独存在的，性能更加优越的专业杀戮武器，对吧？”

“难道不对吗？”

“但是！‘钢铁战衣’的理念并非如此，它的核心思想是‘以人为本’！人才是核心，人才是根本。一个普通人类充满了致命弱点，不堪一击，所以才要打造这样一台盔甲来保护自己。从古代的盾牌，到中世纪的盔甲，再到如今的防弹衣，不都是为了保护人类，为人类服务，让人类更加强大吗？！”

“以人为本？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佐拉的情绪起伏越来越波动，屏幕中的脸甚至无法维持，不断溃散重新组合，他的音调也开始走声，变成刺耳吵杂的噪音：“你太年轻了！你缺少岁月的积淀，你的无知与愚蠢让我感到可笑！”

“维克多，你知道吗？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啊！”

“我从短暂的人生当中，学到了一件事情……”

“越是想要通过科学的手段来强化人类自身，就越会发现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

“除非……超越人类！”

李墨此刻一头雾水，他感觉这神经病似乎有暴走的趋势。他已经做好召唤‘白金女皇’，将佐拉从自己电脑中驱逐出去的打算。

“你到底想说什么？”李墨眉头微皱，感觉有些谈不下去了。

这时，屏幕中的佐拉开始无法自控的狂笑起来：“唔蛤蛤蛤蛤………所以我不做人了，维克多！！！我将自己转化为数据灵魂，化身电子意志，摆脱了人类那愚蠢狭小的躯壳，我的灵魂得到了释放，我升华了，我永生了！我从二战活到现在，并且还会永远的活下去！我TM进化啦！我将成为新世界的卡密！”

看到狂妄自大的佐拉博士在自己的屏幕中大放厥词，李墨灵机一动：“那么强大如您，又是如何看待史塔克的？”

“一个愚蠢的黄毛竖子！空有天赋却蹉跎才华，居然混迹在蛋白质构成的女人堆中，被可笑的荷尔蒙控制着大脑，一个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的原始野兽！比他父亲霍华德，真是差太远了，远远未够班啊！”

李墨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那您是如何看待‘钢铁战衣’的？”

“毫无意义的铁皮罐头！”

李墨循循善诱道：“那您又如何评价史塔克工业的人工智能？”

“有点意思，但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