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心理上可能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你还能看透心理?”我诧异的问雪凝。
她摇头,又点头,“我只知道,她的心上有一块阴影,可能心情不好吧。否则也不会晕倒在大街上。”
聂冰端来一碗银耳汤,我接过来,准备在姑娘醒过来的时候喂她喝。但姑娘怎么也醒不过来,于是阿水便把银耳汤喝了。
等了好久,姑娘终于醒转过来,我们觉得要为她营造一个良好温馨的环境,全都笑脸相迎。
阿水咧着嘴,露出牙齿,笑得有些狰狞,他问姑娘你没事吧。
姑娘看到他那副死样子,又昏了过去。
雪凝伸出手掐她人中,她才缓缓醒过来。
再次醒过来后,警觉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试探性的问:“这是哪里?”
阿水指着聂冰,“这是他家里。”
姑娘惊呼,“我在别的男人家里。”神情一阵激荡,摇晃挣扎着下床,脚刚着地,便即摔倒,再次昏了过去。
阿水指着聂冰大喊:“你看,你把人家姑娘丑晕过去了。”
聂冰沉默,然后不由自主道:“我太帅了,让她手足无措,我应该向她道歉。”
姑娘的额头磕出了血,雪凝给她包扎之后,我们四个人继续站在床边等她苏醒。虽然我们觉得这样站着好像很无聊,但我们确实找不到别的事情做。
自从寒冰阁被烧毁后,新的房屋正在修葺,我,阿水和雪凝都搬进了聂冰家白吃白住。
比较忙的是雪凝,她正式接管同福酒楼,每天都要守在店里,因为颜值颇高,太平县的直男们很习惯来同福酒楼吃饭,他们给雪凝取了个“酒楼西施”的美名,但只要一喊就会被聂冰乱拳打出去。
雪凝虽然外表冷傲,内心和我们一样都是逗比,表面上不在意这个名号,暗地里还是把自己当做太平县第一美女。
有好几次我路过她房间都从窗户看见她照着镜子哈哈大笑。
这个虚荣的女人!
我和阿水就简单多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颓废的生活了半个月,我深感不安,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一定要努力工作。
当我做好了宣传册子和招牌热血翻涌,准备再战江湖的时候,看见阿水躺在床上,流着口水,吹着呼噜,悠闲的说着梦话。
“鸢婷,喝,小妞,走一个,哟呵,还能混着喝……”
无耻!我把宣传册连同招牌盖在他脸上,盖得他床都踏了,他浑浑噩噩鼻青脸肿的冲到庭院里大喊地震了。
我生气的回房间,又混了半个月,直到遇到现在这位姑娘。
等了好久,阿水趴在桌上睡着了,聂冰拔出软剑用米酒细致的擦,雪凝抱着本书看,我坐在床边呵欠连天。
或许真的是太无聊了,我们才会守着这么一位素不相识的姑娘消耗时间。
姑娘终于在沉闷的时间中醒过来,见我们围着她,情绪突然激动,我叫喊着让大家严阵以待,不要让姑娘再次受伤。
阿水飞身扑将过来,聂冰挥舞着软剑刺过来,雪凝把书扔了过来,我奋力的阻挡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可是迟了一步,聂冰的软剑刺到了姑娘的肩头,血流了出来。阿水扑在我身上,我一脚踢中他的脸面,他扑街,雪凝的书盖在他的脸上。
你们是有多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