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蝴蝶·玉蝴蝶》写得很悲,那只蝴蝶浸着无限凄凉,很多人看了都很感动,感动得想落泪。
那天秋雨大哥哥说,读了你的《玉蝴蝶·玉蝴蝶》,我才觉得你真正称得上“中国第一才女”这称号。
我摇头苦笑,我不稀罕什么封号,这名字是锋冠上的,含着他对我的欣赏和期望,因为锋,就如这只玉蝴蝶,而我的身边有那么多蝴蝶,我这篇就为它们而写。
我的所有网上文学,都是锋一手帮我建起来的,我现在在网上较有名气,小有成就,全是他的默默支持。
它一直那么地爱那朵玫瑰,就算这朵玫瑰极会生气,身上长满了刺,不知道刺过这蝴蝶多少次了,可是它还是不舍不弃。
只是这朵花最终却没有选这只蝴蝶,她选了毛毛虫,就为了毛毛虫在她身边,常常鼓励她,给她理性的智慧。
于是那只蝴蝶就是那么无限凄凉地飞着……
其实又何止这只蝴蝶?那千里之外的孤行客,折了翅膀,差点儿死掉了,可为了见这朵花,它硬是要挺过来。在病中它仍依依不断探访,只为了那朵野花,它粉身碎骨也会愿意。
也有那么一只蝴蝶,它千里追随,蝶舞翩翩,不停地倾吐它的情丝,只是蝴蝶总很伤心,它总问我,你写的词那么悲,是不是过得不开心,心里很苦?它却不知道,我的悲词,是为那悲伤的人而写的。
而另一只蝴蝶,每一夜就以我的诗相伴,在夜夜为我祝福……
那么多蝴蝶围绕着我,还有很多很多,让我这花不谢,但我本如野花,生命力也够顽强的。
然而我这朵野花,还是由于身边的蝴蝶太多了,为了不伤害所有的蝴蝶,她选择了平凡的毛毛虫。
我常常感动于这些蝴蝶——痴飞花丛中转,蝶触轻敲,盼花留香,只是花痴,可是心中凄凉?风虽柔,年华催老,花却飞,情事尽忘。谁能将,覆水去收,秋叶不黄?恨藏,蝶仍在飞,只是双翅,添了风霜。斑斓已薄,不知所处消情殇?还不厌,仍盼再会,问苍天,谁愿共翔?无花傍,秋风瑟瑟,舞断斜阳。
蝴蝶,美丽的玉蝴蝶,其实除了那朵剌人的玫瑰,还有许多漂亮的花儿,她们也需要蝶儿的安慰,蝶儿,蝶儿,你们就好好飞吧。
荷露白痴,你玩够未?
终于引不住,再要写下这篇骂荷露清韵白痴的文章。
话说这女人,应该早就和烟雨勾搭,反正当初烟雨乱发文章骂我的时候,此女人最积极。按理一个女人正常的上网,为什么荷露清韵的老公却不准呢,后来还去随缘楼大骂,我想,此女人,一定常背着老公,在网上勾男人,所以她老公才会这样。
话说和此贱鸡,我后来也不计较了,照常去红楼发贴,表面上互不冲突。可是,那个席夫人,忽然发神经的跑来骂我,说什么"随缘楼能容你",我TMD你,不骂这句粗口也不行。话说你这个老太婆,平时老不见有什么文章,一来就骂我,要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和红楼的人消除误会,答应不走了。这贱老鸡来扯乎,我当然骂她,其实我的语气也不算骂了。
可是红楼的贱鸡们,都来放鸡屁了。
第一个跳出来的,是清秋月影。此女人,是个阳奉阴违的女人,开头还对我假惺惺,渐渐就原形毕露。希拉拉弟弟说她们纯是妒忌。呵呵,姑且当她们是吧,的确,任网上名气,我查过西陆很多人,都不够我小锶高。西陆很多人更戏说,现在是我小锶的天下。哈哈,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们争天下,是你们来惹我,造就了我的名气。话说此女人跑来骂我,被我一番说话骂沉了。昨天是她的生日,我说我不会祝福你,因为你不配。其实骂得挺狠了,她生日,我还咒她,哈哈!谁叫她自作自受!
另两个跳梁小丑,叫什么海之恋,什么凡影,此等小人物,是绝对名不见经传的,可是偏偏也要惹我的冷剑剌,想是活得差不多了,找死。还敢说我是什么蛇,想起农夫和蛇的故事。我问问你们红楼,当初我来,是正常发贴的,而无题是来捣乱的,那么,你们帮我来挡无题,本来是你们义不容辞的责任,怎么把你们封得劳苦功高,此身可比菩萨了?我问你们脸红不?而且,一直是毅姐帮我而已,你们有出过什么力,还好意思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意思说我忘恩负义,我呸!麻烦你们拿把镜照照你们自己。一,你们对我毫无恩惠;二,你们此次所表现的德性,也不值得我尊敬你们。尽管你们已经一大把年纪了。
可是,就上述的此等人,依然远不如荷露清韵贱。
说真的,我要封此人,亦即荷露清韵,为西陆第一贱鸡。看来无题和水云烟要退位让给此贱鸡了。此鸡太贱,且脸皮比三尺厚。她说我弱智,我问你了,荷露贱鸡,你哪一篇文章比我好的,拿出来呀?怎么没有?如果我是弱智,那么你顶多是白痴!更可以说,你连人都不配做,只好做孤魂野鬼!想想,西陆谁个敢如此说我?就除了你,这个痴线的,没有一根脑弦的白痴。
荷露白痴,你玩够未?昨天你说累了,我看未必,你这个人,本身够贱,很喜欢被人玩残,因为很多男人,你就爱被他们玩残。那么,我帮你作了道符,你看看,天神来收拾你,好不好玩?
哈哈,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