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为了攻打西陆帮,冷酷和柳如锶一起,去找刘凤英,因为她最熟悉西陆帮的一切,但不知道为什么,柳如锶心中忽然泛起了不祥的预感,就算冷酷不断拉她说话,她一路还是郁郁寡欢的。
冷酷也莫名其妙,不知何故,他一向认为柳如锶是玻璃心,老是猜不透摸不着,殊不知道,柳如锶每次不开心的原因,几乎都是为了他。
但柳如锶预感到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这一天,冷酷和柳如锶正在赶路,忽然对面迎来一匹马,迎面一个女子大喊,“冷酷,冷酷!”
冷酷大奇,停下马,但对面那个女子,他却是不认识的。
冷酷奇怪的问,“这位姑娘,你叫我做什么,我不认识你!”
那女子说,“你不认识我不打紧,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完,她从身上包裹,取出一块青布条,冷酷一看脸色大变,说,“你从哪儿有这布条的?”
那女子说,“你师父目下病情危急,要见你最后一面,怕你不相信,所以给了这件信物给我。”
冷酷对柳如锶说,“这布条真是我师父的随身衣物上的,我一定要跟她去!”
柳如锶说,“我也去!”
那女子说,“师父不愿意见外人,姑娘请便!”
柳如锶十分生气,嘟长了嘴。
冷酷歉然道,“如锶,你在前面找个客栈等候,我尽快办妥,过来找你!”
说完,尽管柳如锶千万个不愿意,他还是策动小灰马,跟那个女子一起走了。
柳如锶到了镇上,找了个客栈,可是住下来好多天了,冷酷一点消息也没有。
柳如锶气坏了,她来到那天和冷酷分别的附近,拿出一根口哨吹响,这是她跟冷酷约定的,如果柳如锶有急事,就吹动口哨,冷酷就算不在,也会第一时间来见她。
柳如锶吹了好久,等了好半天,一脸倦容的冷酷,终于出现了。
柳如锶一见冷酷,扑到他怀里,欢喜的说,“冷酷,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见人,我们还要去找刘凤英,有正事办那!”
冷酷却冷冷的推开了她,说,“柳如锶,我不能一起跟你去找刘凤英了,你自己去找刘凤英吧!我还有事,不能和你一起了!”
柳如锶大吃一惊,说,“冷酷,你能有什么要事,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这时,却忽然有另一个女人,冷冷的声音说,“因为我。”
柳如锶一看,正是当日那个叫冷酷走的女子,那天柳如锶没有仔细看她,今天可看清楚了,此女子长眉入鬓,大眼睛,高鼻梁,也是个姿色不错的女子。
但柳如锶自问,自己的样子比她要自然美丽。
但是,此刻那女子,居然说冷酷为了她,而不理自己,柳如锶生气极了,质问冷酷,“冷酷,是不是真的,你移情别恋?为了这个女人?”
冷酷叹了口气,说,“如锶,师命难违,你别怪我!”
柳如锶大怒,说,“什么,师命难违?我从没有听你说过,你发什么神经病了?”
冷酷说,“她是我师父的女儿,名叫叶青萍,我师父现在生了重病,奄奄一息,要我以后要照顾她的女儿一生,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违抗!”
柳如锶气疯了,说,“那么,你师父叫你和谁一起,你就和谁一起,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喜欢谁的吗?”
冷酷叹了口气,说,“喜欢又有什么用,人一生最重要是一个义字!”
柳如锶气道,“这不叫义,这叫愚忠!”
那女人说,“我就是要和冷酷在一起,我们名正言顺,你又没有谁给你搭桥铺路,凭什么跟我争冷酷!”
柳如锶气死了,说,“冷酷,你不是跟我已经私定终身,非我不娶的吗?现在呢,全部都当狗屁啦?”
冷酷叹了口气,说,“如锶,你就当我对你不住,那么多喜欢你的人,陆峰也好,周坤也好,你去找他们其中一个吧!”
柳如锶气急败坏,“啪”的一巴掌,重重打在冷酷的脸颊上。
她打得很重,冷酷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冒出一缕鲜血。
但是冷酷没有还手,只是说,“如锶,我要走了,你多多保重!”
说完,在柳如锶绝望的眼神中,冷酷已经和那个叶青萍走了。
柳如锶想起,过往和冷酷种种恩爱,晚晚缠绵,现在却落得孤零零的下场,不由得掩面痛哭起来。
她一直哭到几乎昏厥,朦胧中,却有一个人,轻轻扶着她,离开了那个伤心地。
柳如锶昏昏沉沉,次日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