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冷酷和柳如锶制定了一个计划,想让杨剑说出对商青鸾的爱慕,好让商青鸾病情好转,话说已经夜了,他们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柳如锶却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冷酷对她冷笑着,然后一个黑衣女人忽然过来对她说,冷酷是我的丈夫,你才是第三者!
柳如锶乍然惊醒,再也睡不着,不由得披衣起来,想去找找冷酷。
她来到冷酷和杨剑的房间门前,敲门问,“冷酷,冷酷。”
半晌没有回音,柳如锶奇怪了,大声点叫,杨剑披衣开门,说,“大小姐,这么夜来吵干什么,你那冷酷不知道去哪儿了?”
什么,柳如锶很奇怪,这半夜三更的,冷酷能去哪儿?
柳如锶满腹心事,从客栈窗户跳出,打算随便转转。
不知不觉,她来到一个树林旁,逢林莫入,柳如锶正想回身,忽然听见树林里好象有说话声音,好象还是冷酷的!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一闪身跳上树木,打算悄悄看个究竟。
她真的看见冷酷了!
在冷酷对面,居然真的有个黑衣女人,正在和冷酷说话!
柳如锶悲愤莫名,一下子冲出去,对冷酷说,“冷酷,你究竟背着我在干什么?”
冷酷见到柳如锶,大吃一惊,连忙说,“如锶,如锶,你别误会!”
那个黑衣女人,听冷酷叫“柳如锶”,不由得冷笑道,“冷酷,你可别有了新欢,就抛弃糟糠之妻!”
什么,冷酷真的有了妻子?柳如锶如五雷轰顶,眼前一黑,吐出一口鲜血,就此昏倒了。
当她悠悠醒转,只见她已经在客栈,冷酷正在她身边,充满焦虑地望着她。
柳如锶气死了,“啪”的一巴掌打在冷酷的脸颊上。
冷酷捂着脸,说,“如锶,如锶,你听我解释!”
柳如锶说,“还有什么可解释,你的妻子已经找上门来,你还要瞒我到几时?”
冷酷苦着脸说,“那是自小,我父母帮我订的婚事,后来我父母遭仇家杀害,我也离家出走,拜师学艺,这门婚事就不了了之,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找来的!”
柳如锶说,“原来你早和人订婚,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起过?”
冷酷哭丧着脸说,“这件事我早就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怎么跟你说哦?”
柳如锶说,“那现在人家跟你有婚约,你要怎么办?”
冷酷说,“我最讨厌盲婚哑嫁的事,这门无来头的婚约,我一定不会答应,更何况,我爱的人是你,我不会娶那个女人的!”
但就是这样,柳如锶也很不开心,“哼”的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理冷酷。
一连几天,她都对冷酷爱理不理,冷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又毫无办法。
这一天,当他们等陆峰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陆峰可终于来了。
柳如锶一见陆峰,高兴极了,忍不住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55555的哭了起来。
陆峰惊喜莫名,一双手抱也不是,放也不是,任柳如锶哭得他的前襟全湿了。
冷酷见状,不由得脸都黑了。
过了好一会,陆峰轻轻放开柳如锶,问,“如锶,你怎么了啦,受了什么委屈了?”
柳如锶说,“冷酷,冷酷他原来有老婆了!”
什么?陆峰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冷酷无端端的,怎么多了一个老婆来了?
陆峰望着冷酷说,“冷兄,这是怎么回事,你和如锶不是好好的吗?”
冷酷叹了口气,就把家里人自小给他订亲这件事说了出来。
陆峰说,“你和那人有盟约,那可是件很不妙的事,你总要交代清楚。”
冷酷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找那个女人一起,然后公布天下,解除婚约,宣布娶柳如锶为妻的!”
柳如锶却虎着脸说,“谁要嫁给你?”
原来,柳如锶以为,冷酷事事不瞒自己,但现在忽然跳出来一个妻子,心中极其不高兴,已经对冷酷有了隔阂。
冷酷知道柳如锶生了自己气,但也无可奈何,他本是个对情感十分笨拙之人,现在更不知道怎么解决。
陆峰又问,“你们叫我来,是怎么回事?”
柳如锶说,“有个人得了相思病,病得不轻啦!”
陆峰好笑,说,“如锶,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柳如锶撇嘴道,“才不会呢,那个女人,可是天下第一大情痴!”
然后,她把结识商青鸾的经过,后来商青鸾认识了杨剑,又为一道符心中不安,以致生病的事情完完本本的说了给陆峰听。
陆峰说,“此女子过于看重感情,那可是件不太妙的事。”
柳如锶说,“此话何解?”
陆峰说,“她要是碰到真心爱她的人,此事犹可解决,要是情路一直不顺,此女子恐不会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