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柳如锶答应武则天当她的带刀侍卫,终于拿到了解药,解开了她和冷酷身上的毒。
冷酷不管三十二十一,执起如锶的手,就要和她倾吐离别之情。
冷酷心痛的说,“如锶,你不应该进宫的,你一进宫,就没有了自由,你那么喜欢自由,这会很你很辛苦的!”
柳如锶说,“冷酷大哥,为了你,再辛苦我也是愿意的!”
冷酷心中大为感动,不由得紧紧抱住柳如锶,两人相拥而泣。
柳如锶只感到冷酷抱得自己很紧很紧,生怕自己逃跑似的,心中很是欢喜,这么多天来受的苦,现在和情人在一起,什么都值得了。
柳如锶问,“冷大哥,离开我之后,你是怎么进得宫里来了?”
冷酷叹了一口气,说,“只怪我自己一时大意,中了太平那贱女人的歼计!”
原来,冷酷自从离开了柳如锶,一个人郁郁寡欢,天天去喝酒,喝得一塌糊涂,这天,他去喝酒,偏偏碰上了来民间寻欢的太平公主,太平一见冷酷,就喜欢得不得了,于是偷偷在冷酷的酒中下药,让冷酷武功全失,把冷酷架到了宫中。
柳如锶嗔道,“冷大哥,你以后可不要如此大意了!”
冷酷说,“嗯,我现在知道你如此紧张我,我再也不会不小心了,我还要保护你的!”
于是柳如锶也把自己中了西陆老人的歼计,为了救冷酷,于是吃下了散功丹,答应做李泓的妃子,混进了皇宫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冷酷。
两人缠缠绵绵,就这样相拥着,说了一晚的情话。
第二天,冷酷要出宫了,这时,柳如锶已经换上了侍卫的装束,一身紧身短打红衣装束,更显得英姿飒爽,她过来送冷酷出宫。
冷酷看见如锶,想起又要和她分开,心中也甚是不舍,他一把抱过柳如锶,说,“如锶,放心,我就在附近,我会常常进宫来看你的!”
柳如锶心中也是甚为难过,说,“冷酷大哥,你以后一定要来接我,我总有一天会离开这儿的!”
冷酷点头,轻轻吻了吻柳如锶,转身就大踏步走出宫门。
柳如锶看着他白衣飘飘的身影,终于走远,不由得眼圈都红了。
好了,我们不说柳如锶,说说冷酷,他出了宫,一时茫然不知所措,心想,天地虽大,我却应该朝哪儿去呢?
这时,忽然对面来了一个小孩子,他悄声的问冷酷,“请问,这位是冷酷公子吗?”
冷酷心中大为奇怪,点头答应,小孩子说,“有人叫人交样东西给你。”一下子,就把一张纸团塞入冷酷的手中。
冷酷看了看,四周无人,悄悄打开纸团一看,只见纸团上写着,“速到城郊十里坡一见,贤。”哦,冷酷心中明白,是李贤来找他了,冷酷想,柳如锶的师父德狂老人,似乎和这个李贤甚为熟悉,想来必是我方之人,也罢,我应该去找他,顺便看看德狂老人在不在,告诉他如锶在宫中也好。
上回说到,冷酷出到宫中,却有人递了一张纸条给他,是李贤二王子,约他在城郊十里坡一见。
冷酷想到柳如锶的师父德狂老人也是效力于李贤,再不迟疑,马上前往十里坡。
到了十里坡,却见树木郁郁葱葱,却不见李贤在哪?
忽然一个身影呼的一掌劈来,冷酷手急眼快,一下子闪开,喝问,“谁?”
那人哈哈大笑,声音十分熟悉,大笑声中,一个人影已飘落到冷酷身前,长须飘飘,布衣黄衫,却不是德狂老人又是谁?冷酷大喜,马上拜倒在地,“冷酷拜见德狂老前辈。”
德狂老人一皱眉头,马上扶起冷酷说,“哎,冷公子年少英伟,何须向我行此大礼?”
冷酷说,“你是如锶的师父,也就是我半个师父了,我尊敬你是应该的。”
德狂老人哈哈大笑,说,“看来我那如锶没挑错你呀,小伙子真是不错,哎,我那不肖子周坤是没这福气了!”
“周坤”,冷酷好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这时却忽然想起,他曾经和柳如锶有过一段情,一刹之间,心头不由掠过一丝阴影。
这时,又有一个锦袍华服的中年男人从树林中走出,面容方正,举止落落大方,正是李贤二王子。
冷酷慌忙拜见,“冷酷参见二王子!”
李贤连忙摆手,说,“大家都是江湖豪侠,我生平最是尊敬你们这种人物,以后不用在我面前这么客气!”
冷酷起来,垂首连连称是。
李贤说,“冷公子,在下久闻你的大名,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英气非凡,不知冷公子可否加入我李贤麾下,助我一臂之力?”
这,冷酷素来喜欢自由,一下子不由得有点犹疑,一旁的德狂老人接过话题说,“冷酷,其实如锶当上武则天的侍女,也是我和李二公子的意思,我们希望她能做个内应,武氏妖人妄图霸占我大唐江山,我们誓死效忠大唐忠室,誓要把武则天赶出皇宫!还我李氏河山!”
冷酷一听柳如锶原来已经是李贤部下,当下不再犹豫,痛快地说,“好!我冷酷一介匹夫,也愿效忠李二公子,共同驱赶武氏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