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向主将同传一声,就言,赵政来了。”赵政微勾唇,看着士兵道。
士兵们知道在主将的心目中,这个赵政的地位是多么的高,连忙同传之。
正在屋里,欲与莲儿亲昵的主将,闻言,眼皮微跳,下意识觉得这事不妙,微回头,拒绝。
然而,赵政却不屈不挠,不断骚扰他。
主将微愠,直接大手一挥,让士兵们把赵政赶出去。
可这时,“主将您莫非忘记了,您对赵政说的国事?”
这话一出,主将面色瞬间一沉。
莲儿本以为,这次定会被侵犯.
却不料,赵政一来劝,主将便立马下床,冲出去,与赵政谈。
赵政见主将来势汹汹,丝毫不惧,反而淡定自若,谈笑风生,“打搅主将的美事,赵政真是深感抱歉。”
“呵,你有何话,不妨直说。”
“不知主将,您是否能将周围闲人驱散?”赵政微挑眉,嘴角微勾,眼中闪烁着睿智。
主将迟疑了下,凌厉的双眼,扫了下周围面色各异的闲人,然后大手一挥,“滚!”
瞬间,周围人消散的一干二净。
“真是太麻烦主将您了。”赵政微勾唇,露出个狡诈的笑容。
起初没转过脑,微眯眼,心里暗道:这竖子,怎么讲话还如此文绉绉,如此尊敬?
突然,眼睛一转,主将耳朵一动,听到身后细微的呼吸声,以及那紧张的捏手帕声,瞬间悟了。
赵政不想将自己真面目,让他恩公知晓。
与他恩公关系匪浅的莲儿,自然也不可以知道赵政那真实的面目。
想及,主将冷笑起来,打太极道:
“此话怎讲?你可是贵为上宾,你的要求,本将岂能不满足?”
这带着有刺的话,赵政只是一笑置之,微伸手,作出请的手势,“不知主将您是否有空,与赵政到一处幽静偏僻之地,赏析花树?”
主将狼血沸腾,直想找莲儿泄火,听到这话,自然是皱眉拒绝,“明日再去,今日有事缠身,恐怕走不开。”
赵政闻言,微挑眉,明眸中闪烁着诡诈,“您自然是日理万机,公事繁忙。”
“恩。”主将微颔首,一脸冷漠,“既然你知道,本将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你没事,就离开吧,本将乏了。”
他这明显的逐客令,却并未让赵政窘迫起来,相反,赵政还微摇头,轻笑起来,“主将您心倒是用得足,但重点是,主将您难道只想得到区区一个空壳吗?”
“什么意思?”主将蹙眉大愠,“你这是咒骂本将与……”
“主将!您这是说什么呢?赵政岂敢咒骂?该属于您的曲元城,终究属于您。”赵政微抚衣袖,拍了下衣裳,淡定十足,不慌不忙,慢条斯理道:“主将您就算【暴力】攻下曲元城,又如何?首先,曲元城的人心,可不在您这儿。”
主将闻言,面色微缓,“本将自是知道,可这又能做什么?本将目前唯一的法子,除了强攻,还有它法吗?”
“收买人心,徐徐图之,必将成事。”赵政微勾唇,狭长的丹凤眼,闪烁着狡诈,话语中带着丝蛊惑人心的旋律,“您何不温水煮青蛙?”
对,他们虽然表面上,讨论的是战场上的曲元城,然而实际上,他们其实在讨论主将和莲儿的事情。
主将显然不想再等了,“本将曾经等了许久,这套方法,于他而言,根本毫无用处。”
“这只能说明,您没用对法子。”赵政自知要说服主将,是件困难之事。
他之前本就不欲管这摊烂事。
之所以插手,也不过是看在恩公的份上。
这次,见恩公如此伤心难过,心更是一阵阵的抽痛。
他怎能舍得不帮助恩公?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主将已经等不及了。
“不行!你这法子,根本就不对头。”主将完全不想再尝试,说着,就摆袖而去,便迅雷不及掩耳地闯进房中。
然而,刚踏进去,屋中正用被子,把自己捂得死死的莲儿,则忍不住颤抖起来,眼中充满恐惧与害怕。
主将见了,心里头的怒火更盛。
他猛地上前,一把握住莲儿的脖子。
莲儿被他握得窒息不已,不过一会儿,面色就绯红起来,喘不过气,小嘴微张。
可瞧着那红润的小嘴,主将反而心软起来,松开那手,抚摸着那一点红,对他上下其手。
莲儿被他弄得一阵又一阵战栗,右手紧紧攥住被子,迷人的双眼中,闪过丝凄迷,弥漫着绝望的水雾。可主将见了,却更想狠狠地欺负他,“宝贝儿,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飘飘欲仙。”
然而,这话却在耳畔响起,“主将,您若继续一意孤行,就别怪赵政心狠手辣。”这清脆的少年声,虽然带着丝嫩稚,可传进莲儿的耳中,却犹如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