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我是大伯母。”吴氏见王妃主动开口跟她说话,慌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那二伯母呢?”徐氏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人。
“她,她回乡下去了。”吴氏说完觑了张氏一眼。
“老二家的家里出了点事情,得些日子才能回来呢。”张氏把话接过去了。
这是谢涵之前教大家的说辞,一来是不想把郑氏被休的真正缘由宣扬出去惊动了别人;二来也是给谢鸿谢潇留点颜面,毕竟他们两个还得念书还得科考。
事实也是,尽管谢泽把郑氏带走了,但谢耕山并没有给郑氏休书,为的也是这几个孩子。
“这样啊,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上忙的尽管说,泓儿不在这,我们做父母的理应替他照顾照顾你们。”徐氏笑道。
“多谢了,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开口的。”张氏擤了擤鼻子,瓮声瓮气地回道。
“老人家客气了。对了,谢姑娘最近忙什么呢?”
“她还能做什么?唉,自从我那几个孙女出嫁后这孩子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一个人不是看书就是弹琴,要不就是做点针线活。”张氏一提到谢涵眼圈又红了。
“这样啊,本妃去看看她吧,说来本妃又有些时日没看到她了,还真是怪想她的。”徐氏说道。
梁茵见此笑了笑,她也猜到了恐怕这就是徐氏今天来的目的。
说实在的,这次府城官场的震动一开始梁茵也觉得有几分蹊跷。
以往这种事情也有,皇上多半是睁只眼闭只眼,都说水至清无鱼人至察无徒,皇上也不能把所有有问题的官员都一个个清除了。
因为是人就有缺点就有弱项,只要不影响大局,皇上也不想弄得人心惶惶的,否则的话谁还有心情处理政务?
可这次不同,这次皇上不但雷厉风行地查封了这些当铺和钱庄,还处置了一批官员,更蹊跷的是皇上居然把这件事交给了兵衙来做,而不是府衙。
联想到郑氏被逐那天谢涵说郑氏的罪状其中有一条似乎就是放印子钱,因此梁茵怀疑这件事和谢涵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