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在此时，从菩提树事变后一直未有动静的九五二七突然活过来，一连串的“滴滴”声后有了动静。

“报告管理员，气象控制仪激活脑域开发模块，可通过菩提树将气象控制仪的能量转换为脑域开发能。”

“目前转换比例：10:1，即消耗百分之十能量开发1%脑域。”

这下李长弓听明白了，原来那股清流是气象控制仪转换而来的，作用是开发脑域，所以他的记忆力等才会翻倍增长。不过这转换比例和开发程度未免也太吓人了，要知道十万棵树一天的产量仅仅是1%！

而脑域仅仅多开发了1%，李长弓就get过目不忘、思维敏锐、人肉计算器等神级技能，要是开发到100%，岂不是一眼便知前后五千年？

“九五二七，为什么今天没有经过我的许可，气象控制仪就激活这个脑域开发模块？还有为什么菩提树可以转换能量？”

“报告管理员，您的行为触发某段预设程序，经判断此程序对管理员无害，执行命令得到通过。菩提树属于改造树种，但资料库中并没有相关记载，极有可能为缺失。”九五二七白天流露出难得一见的人类化情绪后，再次恢复之前的机械心智。

预设程序，优先级别。

李长弓蹙眉不语，预设程序莫非是佛祖留下的？

“九五二七，预设程序是谁留下的？”

“报告管理员，资料不足，无法解答。”

“那换个问题，九五二七，你之前的主人或者说管理员是谁？”

沉默半响，九五二七回答道：“报告管理员，没有。”

没有？李长弓惊讶起来，再问道：“你确定？”

“报告管理员，此类资料无缺损，我可以确定。”

李长弓深深皱起眉头，这样一来他的设想就全被推翻了，但佛祖即便不是管理员，也一定与气象控制仪大有关系。

“还有没有别的未激活模块，未知改造树种或者说什么预设程序之类的东西？”

“报告管理员，资料缺失，无法解答。”

又是缺失，李长弓重重吐了口气，“缺失的部分可以找回吗？”

“报告管理员，可以。”

“怎么找回？”

“资料库缺失，无法解答。”

“......”李长弓彻底无语了，这种满肚子疑问却得不到答案的感觉实在是叫人窝火。

不过现在至少算是有几分线索了，佛教、禅宗、娑罗树、无忧树，李长弓有预感，顺着这些东西挖下去，气象控制仪的隐秘总有一天会被他挖出来。

没什么好问的，李长弓便退出虚拟空间。

广袤无垠的虚空中毫无生息，一颗水蓝色的星球依旧如同万古年之前那般缓缓转动着。